己说过的干弟弟一笑:“你还很安逸。”说完了,还皱一下脸,往他这边靠一点。几只蜜蜂在她面前飞,她还怕呢,这些小家伙要是往她的美脸上一蜇,后果怎样?她这个总护士长得清楚。
“白姐,被蛇咬的伤口怎样了?”张光明还是关心一下。
白洁都差点忘记了,弯腰往小腿一瞧,那地方还是有一小点红,不过周围还是照样肌肤脂白。小声说:“没事了,你这家伙骗人的本事可不小。”
张光明又在笑,看一下白姐,目光又赶紧移开,花下的美人不能看,搞不好会让人心神不定。金红色的相思花,映照得白亮的粉脸上,也铺上一层浅红,还有几丝细细的花丝,沾在小巧高翘的鼻子上面。
“哎呀,我怎么浑身特别酸?”白洁小声地说,身子也往树杆上靠。
这下好,这美人不知道,这一靠太用力了,树杆一动,整树金红,也发出轻轻的摇动。没有任何声音,但是那些花丝,却密密麻麻地往下掉。
没办法了,白洁只好手遮着小嘴巴,“咯咯咯”地笑。
张光明也不管了,要是有一阵稍大的风,花丝也会往下掉的,你现在扫了,过一会身上又有。
“你昨天满山坡跑,不酸才怪,要是我们村的女人,就是跑一整天,也照样腰不酸腿不疼的。”
“那怎么办呀?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傍晚就要坐刘姐的车回去了。”白洁说着,伸手往柔软的小肚捏。
张光明做了个鬼脸,这些城市来的娇弱女人,恐怕还得酸好几天,转脸说:“要不我拿药酒,给你推拿一下,保证你明天不酸。”
“快点,到按摩房去。”白洁一听,还想坐才怪,张光明还没起来,她已经伸手想拉了。
张光明还会按摩?白洁走上水湖边,对刘姐说要回去的时候,等他让张光明按摩完了一起走,还让富婆们不相信。
这哥们不是按摩,叫推拿。拿着一瓶药酒,走到度假村的时候,还吃一惊。按摩房外,富婆们都朝着他笑。
“等等,里面还有人在按摩没有?”张光明人未进,朝着富婆问。
刘姐咬一下嘴唇笑着说:“没有了,你也会按摩呀?”
“不会,我只是推拿,专门对付身子酸疼的。”张光明可不想,搞不好这些富婆们也要让他按摩,那他什么事都不用干了,成了专业的按摩师了。
越怕越对,这些富婆,到了这样的年纪,那一个没有腰呀腿啊酸的。要是白洁感觉有效果,难保以后他真的成了业余按摩师了。
“哦天”!别人不喊,张光明自己就暗自喊。白洁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身上披着一条白色浴巾,趴在按摩床上了。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想美容按摩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张光明站在床边,小声说,要用药酒,可不能用浴巾。
那要怎么办?白洁抬起脸,她里面也就一身最贴肉的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身子扭了扭,白色的浴巾,往下面一拉,露出上面盖下面不就得了,这小农民真是木头脑袋。
“啊——”白洁不但叫还咬牙,张光明双手酥着药酒,往两边浑圆的肩膀一捏,立刻就酸痛得她叫了起来。
“不怕,先是会痛点,一会就不会了。”张光明嘴里说,手里还是继续。
白洁在偷笑,这家伙说到重点了,她是少妇不是少女,听起来就好笑呗。
“嗯嗯,这会好点了。”白洁说完又笑,这话想起来,不也是那种……
白洁的肌肤,就如他的名字一样,真的是又白又洁。药酒一下去,按起来那是又细腻又特别滑,全身酸嘛,可不能只按粉肩,张光明还是事先通知:“腰也得按。”
“嗯!”白洁点着头还笑一个,不过张光明的手一伸进小背心里面,还让她全身收紧了一下。一双有力的双手,在她凹陷下去的细腰上捏,这感觉还真让她……
浴巾又被张光明往上拉,上面按完了,就得按下面了,下面才重要。
“哎呀掀开了。”白洁转脸说,她到过海边泳场,还穿着比基尼正面躺呢。
张光明能不看嘛,不看怎么按?每一次的手一用力,白洁就“嘶嘶”地出声。这样子,也让她趴着的心脏在怦怦跳动。
真的就如白脂雕琢的美体,小腿往上,那是又修长曲线又美。
白洁又在“嗯嗯”,心跳加快的同时,脸也“唰唰唰”地发热。这家伙的双手按着小腿以上的地方,那种感觉,真让她差点转过身子,将他紧紧抱住。
“差不多了,没有时间了。”张光明边说,边按着最后一条丰腴,没办法,就是弹性再好,肌肤再细,也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