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知道他会來的这么早、且看这架势似乎还有了常驻冷宫的打算?
來不及多想,我匆匆跑至他跟前蹙了眉头十分关切:“你是被放逐了?为了什么事儿被放逐的?是不是因为我?”又一黯然,鼻息幽幽一吐徐气,“对不起……”
他兀地抬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掌,掌心传递來的暖意使我未言完的话儿生生卡在喉咙里。抬眸见他扫了我一眼,却沒开言理我。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小太监上前略几步,对着我点头哈腰声色讨好:“贵主子,咱家大人是向皇上告了假,说是身子沉闷,想择一清净地段儿将养几日。这不是……”干笑几声,决计不是幸灾乐祸的笑,那是近似无奈与微怯的笑,“这不是,就选了冷宫來将养么!呵呵呵呵……”
“啊?”我甫一惊。
一旁煞是无聊、磕着陈年瓜子儿乐得冷眼看戏的酌鸢也沒忍住一惊,手里的瓜子筛筛子般“簌簌”的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