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居然笑得好甜。随即就攻了过来。
刀法好生厉害。一会儿之后,她说。
“你好像也没什么本事,不如扔了你的剑,到我这边来吧!”她幽幽说道。
“什么意思?”
“你要是伺候得老娘快活,老娘可以饶你不死!”
“就这样?”
“就这样!”
“在哪里伺候?”
“你要是功夫了得,哪里伺候都可以!我杜三娘绝对奉陪!”声音渐渐变得缠绵,目光也变得魅人,要不是她身上充满着血腥,他也许也乐得奉陪,与她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
牛福说着,当的一声,剑掉到地上。
他走向她。
她也把刀放下了。
然后她自解那套粗制的衣裳。
眼前一片雪亮,没想到她粗制的衣裳覆盖着的里头,藏着个近乎精致完美的胴体,曲线流畅,凹凸尽致。
然后她替他解衣。
远远地站着财嫂,却躲在暗幕里,心里痛苦地看着,骂道这骚货就会抓男人心。
且说这边牛福与杜三娘双目对望,觉得她媚态尽致,不由得就抓了一把她的酥胸。
她像被电袭过一般,身子大动。这么夸张,这么强反应?牛福心道,便一把将她揽起来,就仰躺在案板上。
这时他看到她的玉腿,还有不远的旁边的人家被肢解的一条大腿。
然后就看到挂在上面的那颗脑袋。
于是不由得就将一丝色心,而变了一股怒气,手指动处,已尽点她身上的大穴。
“啊,你竟然对老娘暗下杀手?”
“这不是杀手!而且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自动解穴!”
“你连我这个自动解穴的功夫也知道?”她显得特别惊讶。
他却抚摩着她的大腿说:“你这腿又白又滑,真是迷死天下男人,留着终是个祸害。”
她开始害怕了,“好汉,壮士,千万下手留情!”
“你是要我下手吧!那好,我成全你!”他把她放在一边的刀拿过来了。
“不是说下手,是我说错了。好汉,千万别……好汉饶命哪!”
“呸,我饶你?你为何就不饶了他?他的腿,他的头,你好好瞧瞧!”
“我现在就开始慢慢收拾你,先砍下你一条腿,再砍另一条腿,然后呢,就剁了手,然后呢,就挖了眼睛。嗯,你的舌头也好迷人,我就一起带走它!”
“我今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讨饶,已经迟了!”牛福面肃如霜。
他把刀在她腿上轻轻一划,“好美呀!血喷出来啦!好看,断了,断了!”他赞道。
那女人晕了过去。
他扔了刀,拣起那把剑,就往外走。刚到那拐角上,突然听到一声喝:“哪里走?吃我一锤!”
原来财嫂这死女人还在,窥伺了半天,就是没看到两人交合,然后好像是杜三娘被他结果了。于是拦这里断其归路。
那她先前为何不过来救杜三娘呢?
原来这杜三娘生性风骚,跟她丈夫财哥也有染,所以她心中暗恨,但对她与男人的交合又甚喜窥伺,所以刚才才躲这里。
于是牛福继续先前的方案,让她继续用双锤,把这酒店砸个稀巴烂。
终于觉得该收局了,牛福不再躲闪,挺剑一路急攻。胖女人顿时手忙脚乱,结果挡格不住,灵剑如蛇,剑锋一下子就抵在她胸口。
她还想挣扎,他的剑锋送进半寸。
“别再动,动就要你的命!”他喝道。
终是性命要紧,她便乖乖地不敢动弹。
“说,你们是什么来历?为何还带有这般兵器?莫非曾经是当兵吃粮的?”
“我们哪有这等兵器?都是那些死鬼的!”她笑道。
这下子牛福才恍然大悟。
“这么看来,倒有点像是跟官家作对的下层人民呢,可能将来还是官逼民反的举义队伍中的成员呢。怎么说呢?他们确实是残暴,不仅害官家,也害百姓呢。”
心里终是宽恕多于惩罚,“罢了,罢了,就任其自生自灭吧!是黄金是明珠,终究会闪亮放光,如果是泡沫是渣滓,最终也是沉沦湮灭。”
这么想定,就把剑收了,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