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蔡对牛福使个眼色，催促道。
“好的，我说！不过，我有个请求！”牛福突然有了主意。
“好，小兄弟你尽管说！”刘局说。
“我就想跟刘局单独谈谈。”
牛福说话的口气没什么特别，他的神情也比较平淡，可是这句话一落地，让他们三个人都震动不少，那个张副局长心里的震动就不用说了，他本来心里就有鬼，于是分外意识到眼前这个光头的难以对付。
至于刘局和老蔡，也都觉得牛福此话有因，其中必有玄机。
“好的！张副局长，蔡中队，你们觉得呢？”刘局微笑着说。
“那好，我先出去！”张副局长倒是识趣，态度也很平和地说。
“我也出去！”蔡队说。
等他俩都出去之后，刘局说：“牛福小兄弟，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牛福看了一眼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名年轻警员。
“他只是负责做笔录的。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局长！”
然后，牛福就开始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其中有涉及到武家村砖厂的，择要而作说明，重点突出他们下药害人，是黑砖厂和发廊店的帮凶。特别说明那日玉玲就是被他们下了药。
还说了他们在后院掩埋女尸，那是下药让女孩到发廊店卖淫，逼良为娼不成，杀害女孩的罪行。
牛福说他们的主要成员自己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有个叫坚哥的，可能是他们的头。那个高欢应该是饭店里头的一个管事的，原名张勇，犯有命案，潜逃在外。还有个倒八眉的汉子，也是成员之一。
“知道倒八眉的叫啥名字，哪里人吗？”
“噢，他叫光明！”
被刘局这么一激，牛福突然心里雪亮了，“对了，他叫张光明，江西萍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