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起身来问服务员道,“她是怎么死的?年纪应该很大了吧?是不是老死的?”
服务员眨了眨眼睛,摇头说道:“年纪,说大也不大,六十还不到。问题是白天还有人看她好好地在街上走,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死了呢?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在外头卖糖葫芦的那个人说的,您要是想知道具体的,您问他吧。”说完服务员继续去抹他的桌子去了。
尹温雪和明媚不得不放下手里的麻酥鸡,走出去问那卖糖葫芦的大叔道,“大叔,请问您刚才讨论的关于王婆婆的死讯到死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们两个小姑娘干嘛要问这个?”卖糖葫芦的大叔警惕地看着明媚和尹温雪。
“我是警察,王婆婆涉及到我正在查的一个大案子。”尹温雪面无表情地掏出了警官证,女王的气场顿时就上来了,“王婆婆是主要的证人,可是她现在却死亡了,所以我想必须查清楚。希望你能够将你所知道的,所了解悉数告诉我们,配合我们的调查。”
一听说是涉及到大案子,卖糖葫芦的大叔也有点儿害怕了起来。
“话说这王婆婆的死是有什么蹊跷么?为何你们都在讨论?”明媚皱着眉问。
“当然蹊跷了。一个人好端端地突然死了,能不蹊跷吗?”卖糖葫芦大叔走到旁边的一个茶铺前,猛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喝了几口,用手用力抹了抹嘴说:“我今天早早地就出去卖糖葫芦了,晌午的时候,刚走到这条街上,就看到不知谁家门口挤了十来个人。心想这么多人挤在那儿干啥?我就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所以,三步两步就跑了过去。到了那儿一看,认识这是王婆婆的家门口。”
“当时,只见她头脚蜷缩着像一张弓似的倒在自家的门口,整个人不断地抽搐着,看样子是还没死呢,只是呼吸急促,脸庞发黑,我刚想对他们说打120,后街的刘医生已经被人找来了。他挤进人群给王婆婆诊断了有喜爱,又翻开眼皮看了一下,连连摇头说,没救了。”
等到我们回过神来,再看王婆婆时,人早已死了,面目狰狞,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很是吓人。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刚才王婆婆还是自己好好地走回家的,刚到门口,就突然浑身抽搐起来,慢慢向前倒了下去,浑身蜷缩,不一会儿功夫就死了。这事听起来就那么简单,可越是简单才越奇怪呢?”
明媚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问道:“她平时有什么病吗?”众人相互望着,纷纷摇头。这时,有个胖子从边上跑过来插话说:“这老太婆穷得只剩下身体好了,要不然,一家子接二连三地死了,恐怕光这些事,就够她受的,别说还要帮人做杂活,如果身子骨不硬朗哪里还能撑得到今天?”
“那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尹温雪紧接着问。
卖糖葫芦的大叔挠了半天头,支支唔唔地说:“没伤吧,要不然怎么会自己走回家的,没人见她有伤。”
“那她的尸体现在在哪儿?”尹温雪又问。
“我回来时,还在老地方。正听他们说想把她先寄到后面那个尼姑庵里,然后她弄口棺材葬了。”
“那个医生没说她因为什么而导致死亡的吗?”
卖糖葫芦的大叔摇头道:“什么都没说。”
尹温雪听到这里,只觉得那王婆婆很有可能是被毒死的,此刻,她就猛然想到了徐房东客栈对面的银器铺子,于是赶紧往回跑。
回客栈里的时候,徐房东正在铺子里干活,满脸愁容。看见明媚和吟哦无奈血进来,一边站起身,一面给明媚和尹温雪倒茶,“两位听说了吗?王婆婆死了。”
明媚无奈地点头,“这事情实在是巧合地诡异,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
刚想再说下去,就见门外来了个中年尼姑。
那尼姑站在门口朝着客栈里头张望了一下,神色十分的奇怪,但张望了一下,她就走了,也不再多做停留,明媚本想奔上前去问问她到底是在张望些什么,可还没等她奔上前去,那尼姑就已经急匆匆地走了。
徐房东看了眼远去的尼姑道,“这是后面甘露庵的当家静慈师太,以前也来过这里几次,听说是个得了道的,我妻子经常去她的庵堂里祈福,许是来找我妻子的。”
“哦,”明媚应了一声,“我也听说他们把王婆婆尸体寄到庵里了。这么说那个尼庵做了不少善事了。”
明媚说:“我听说王婆婆在去世的时候找了个姓刘的医生来看了,但是他后来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你们对那位刘姓医生评价如何?”
徐房东低头皱了皱眉道,“那个姓刘的?他简直就是个,上次我咳嗽几天,找他开点药吃,十来天都不见效,干脆不吃了,后来还是自己好的。”
说得明媚不由得笑出声来:“那你们还找他看病?”
“没有办法,从这里去大医院还挺麻烦的。”徐房东无奈地耸了耸肩。
尹温雪叹了口气对明媚说道,“我还是希望了解一下王婆婆的真正死因,我们刚觉得王婆婆有嫌疑,她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