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方案?什么意思?对谁的?“
“这个最终解决方案嘛,顾名思义,应该是达成某种‘最终秩序’的方案,至于解决的对象,我想,不会是南苑机场那些爱挖洞的野兔吧?当然,刚才我所说的纯属战略性忽悠,出了这个门就请忘干净吧。”
武海松耸肩一笑,脖子一仰,刚刚还盛了三分之一澄红酒液的水晶高脚杯眨眼间空透见底。
“真要开全会的话,小潘啊,你就不用担心年内结不成婚了。”
杨雨湘一边伸手捂住武海松的酒杯,一边笑吟吟地安慰潘国臣。
梁根生再次诚意十足地举杯:“管他呢,先上车后买票呗,潘国臣同志,我们都很看好你哦——。”
笑谈中又畅饮了几巡,众人远未尽兴,梁根生却突然说有事要忙,连声抱歉,自罚了一杯酒便仓促离席,还未下到二楼,早被紧追过来的潘国臣揪住。
“兄弟,太不给面子了吧,你那边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哪有什么事还得周末夜里加班的?过几天我就下舰队了,天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聚一回,今晚你不给我横着出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梁根生知道他是借酒装狂,只是好言相慰,不料今天这位潘将军还真来了牛脾气,死拽着不放,非得给个说法不可,眼看武海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慢慢从上边的楼梯口探出来,梁根生咬咬牙,反手抓住潘国臣的领子,牵牛般地把他弄到二楼转角。
“兄弟,实在对不住了,今晚我非去不可——你还记得瓦胡岛会师那次,我跟你提到的那个女飞行员吗?”
潘国臣眨眼一愣,勉强压住个酒嗝,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
“她从印度洋回来了,预定今晚转进第一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听说情况很不好,我得第一时间过去看看。”
潘国臣眯眼笑道:“怎么?当时你不是说有老婆了吗?原来还惦记着呢——好了,理解,快去吧,加把劲啊,等你好消息!”
梁根生激动地攀住他肩头:“好兄弟!走之前咱们再聚一次,不醉不休……”
转角的另一边,武海松抱臂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