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量部队维持着准时有序的巡逻警戒，甚至定时开炮轰击对岸，列车也频繁进出塞城车站，装出向这里增援的样子，实际上白天在华军侦察机眼皮底下卸车的部队，晚上又悄悄运了回去，来来回回都是同一支部队，而要塞周围不断延伸拓展地壕沟系统，由工兵挖好后根本无人常驻——至少从空中看下去，要塞地防御体系是不断增强的。
当日e军不断发动地空中拦击战，也影响了华军空军发挥正常作用，在前所未有的激烈空战中，华军共损失8架飞机，包括5架战斗机、1架侦察机和1架轻型轰炸机，击落敌机17架，另外在一次突袭中摧毁了了至少6架地面上的俄机。 损失的数字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航空兵原定的大部分任务受到影响甚至被取消，二航集不得不派出大量兵力去搜索和摧毁隐藏在林间的e军航空基地，并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将找到和消灭敌航空兵力作为首要任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执行过这种任务，换句话说，将掌握单方面制空权当成制订作战计划前提的观念从这天起必须纠正过来。
“勃鲁西洛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凯平捏着宽厚光滑的下巴，喃喃自语。
火光映红了他的眼珠，四周的黑暗无意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