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此去小心为上,此间事了,还去临安城找我,你我兄弟二人当得团圆!”张世杰高声叫道。
张世凡已经飞得看不见人影,“我会去临安找你的。”
只听一句话从天上抛来,余音寥寥。
张世杰没想到在此碰见了十年不见的兄弟,更没想到两人只是匆匆一面,又各自分别。
不说张世杰如何与一干南宋炼气士见礼,请众人前去襄阳助阵,又如何邀请文天祥前往临安,一扫南宋积弱之气,相约挽南宋江山于既倾。
六盘山中,忽必烈大营,八思巴依旧坐于左下首,忽必烈急忙问道:“国师,此次更改龙脉的结果如何?”
八思巴叹了口气道:“可惜功亏一篑,也许南宋气运真的未尽,还得苟延残喘几年。”
忽必烈闻言脸色一变,“咚”的一下坐回虎皮大椅,脸色灰败,喃喃道:
“怎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本汗乃天命所归,为何如此结果?”
八思巴见状,微微一笑道:
“大汗,不必惊慌,此次虽然没有完全截断桥山至金陵方向的龙脉,但是此龙脉已经很弱,地气生发之力大减,此后百年间,中原之地将无甚杰出人物出世。”
“而且贫僧用金刚曼陀罗大阵将此龙脉的绝大部分地气改变走向,过桥山,经太行,吕梁山脉直到燕京。”
“大汗只需在燕京地气收拢之地,建造一座都城,镇压地气龙脉,则可永保江山。而此间所出之人当为大汉所用,当保蒙古百年江山。”
“如此一来,我蒙古就拥有阴山和燕京两大龙脉,中原如此唾手可得,天下人才尽入吾彀也,何愁中原不得,江山不稳。”忽必烈兴奋得走来走去。
忽必烈想到此处,终于转悲为喜,朝八思巴合十敬礼道:
“国师幸苦了,当为我蒙古帝国入住中原的第一功臣。”
八思巴合十道:“大汗不必多礼,贫僧只是尽最大的努力完成先前的诺言罢了,只是此次我宗门受损极为严重,恐怕需要十年才能恢复元气。”
忽必烈大手一挥道:
“国师不用担忧,我自然会遵守诺言,你萨迦当为我帝国第一教门,国师可以从天下人才中选贤进入萨迦教门修行。等中原平定之后,大师就代我掌管藏地。”
八思巴大喜道:“多谢大汗隆恩!”
这时,右下首的刘秉忠上前对八思巴恭喜道:
“恭喜国师!贺喜国师。”
八思巴连忙回礼道:“托大汗的福!”
刘秉忠转向忽必烈道:
“天佑大汉,天佑蒙古,大汗天命所归,入住中原指日可待。”
忽必烈摆哈哈笑道:
“字聪先生也是功不可没啊!”摆手让刘秉忠免礼。
刘秉忠又上前禀道:
“大汗,修建新都城的事,已经按计划在进行了,只是新建都城,还需有两人是必不可少的。”
忽必烈奇道:“却是何人?快快道来”。
刘秉忠微笑道:“一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国师是也,镇压龙脉,收拢地气,非国师不可啊,另外都成之日,恐怕还有邪魔来犯,需要国师前往坐镇,当保万无一失。”
忽必烈沉吟道:“修建都城干系甚大,乃是我蒙古之根本,既然如此,还得多多辛苦国师。那另外一人呢?”
刘秉忠道:“另外一人乃是鄙人的学生:郭守敬。那燕京方向形势山川复杂,水系沆瀣不通,非得他不行”。
忽必烈奇道:“他既是你学生,难道他还比你厉害不成?
刘秉忠肯定道:
“大汉,说起天文,地理,治水等方面,此子早亦远胜于我,就是放眼当今天下恐怕也无处其右者,有了此人,则都城修建不在话下。”
八思巴附和言道:“贫僧也曾听闻此人贤名,有此人当得无忧也。”
忽必烈欣慰道:
“国师也如此赞赏此人,看来确实不虚,既然如此,赶紧招此人前往燕京吧。本汗的车驾也将前往燕京,本汗将亲自督促此工程。”
刘秉忠大喜道:“多谢大汉,微臣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有回音。”
忽必烈又与八思巴,刘秉忠等一干群臣商讨定了移驾燕京,建造都城的各色人选,细节等等不提。
却说藏地一行的金虎一战轰杀了萨迦教留守的有生力量之后,却因宝珠法王发狂,誓死要报金虎灭门之仇,与金虎不死不休,紧追不放,如跗骨之蛆。
只是那宝珠法王的一身本领与金虎本就在伯仲之间,不论佛法修为,而单论神通手段,恐怕金虎还要稍胜一筹。
而宝珠法王最为倚重的乃是兄弟四人联手苦修的金刚伏魔大阵,只是其他三人都伏诛于金虎之手,而单凭宝珠法王一人想要报仇,谈何容易。
而此时,宝珠法王元神显现的降三世明王法像一脸狰狞,面目扭曲,现大忿怒像,那还有一丝宝相庄严,活脱脱一个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