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有段时间,我和尧风研究棋艺的时候,不小心在藏书室里发现了这孤本,就将它送给了尧风。咋听到这两个字,心里顿时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尧风点头。
樱涉连说了几个好字。
君薇问:“看什么?这么好奇?夫君,我也要看。”
君薇期盼的看着尧风,尧风面色有些不自然。他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君薇负气说:“既然没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你还要拿‘绝棋’去换?”
尧风眉峰深深蹙起,神色极度不悦,“以后……”。
我打断他的话,对君薇说:“王……王妃想看,过来这边,同本宫一起看吧。”
尧泽走至我身边,抓着我的手,将它放进棉被里:“天这样凉,别把手放出来,万一着凉了,有你受的。”说着,拢了拢被子,将我像人偶一样裹得紧紧的。
“要看你自己看,皇上,微臣还有事要办,先请告退。”尧风面色阴沉,额上青筋蹦跳,气急败坏的说。
尧泽微微颔首。
尧风急旋风一样出了房间,只那走路的姿势看着有些奇怪。
尧风走后,君薇也跟着疾步奔出,嘴里喊着:“夫君……”。急切匆忙得连向尧泽告退行礼都忘了。
樱涉走到我身边,将木盒打开,一股淡淡的芳香绕鼻而来。
雪莲花晶莹透亮展开在我面前,可此时我已失去了看花的心情。眼眶酸涩,有冰冷的液体流落在脸上。
尧泽揽着我,擦去我脸上的泪珠,“傻姑娘,哭什么,你还有我。”
我靠在尧泽怀里大哭,就算是你,有很多事,你也没办法明白。当看到君薇的那一刻,我在泽瑞宫外对尧风的希冀终于再一次幻灭。这一次,我是真正要放手了。放开纠缠那么多年的感情和最初的那个喜欢的人,那种心痛,你能懂吗?你不会懂的。而现在靠在你怀里,你很可能是杀我爹的凶手,这种纠结的心情,你又懂吗?你不会懂的。我只能哭,就让那些曾经的美好在我的泪水里流失吧。就让这些纠结暂时徘徊到心门之外,让我能歇息片刻,宁静片刻。
因为,此刻,我真的好难过。
回到宫里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散播我在夜府遇刺并捡到了凶手留下的证据的消息。青衣根据我和轻浅的描述,判断刺客是宫里人,还很有可能就是御林军里的人。于是我们设计放出了这个烟雾弹,看谁会露出马脚。
第二件事,便提审了南宫月儿。
看着跪在我床榻前面面容憔悴的女子,曾经嚣张不可一世,去年的时候,她华装丽服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吩咐人扇我耳光。那个叫红颜的女子,险恶的心,我历历在目。
如今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换她跪在我面前,可这种感觉,并不是胜利后的快感,而更多的只是悲凉,那么,明年之后呢?我会不会又是下一个南宫月儿。
宫里的人世变换,我已经累了。
“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想起背后的那一推,让我失去了我最在乎的孩子,心就如刀割般疼痛,连带着声音都带着一股恨意。
她冷哼一声,厉吼道:“我根本没有害你的孩子,倒是你用了什么妖法迷惑了皇帝表哥,让他这么对我,夜诗雅,我和你之间不共戴天,哈哈,你以为害死了我,你就赢了吗?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已经通知了东都,我死也要你陪葬。”
“你都在皇上面前承认了,在我这里又狡辩什么,那晚就你和云妃在我身后,我只不过是想问个清楚,我也就设计让皇上禁了你的足,你就这么恨我,害死了我的孩子,那是一条人命啊,难道你就没心吗?你没有孩子就不让别人有孩子?”
“我没有孩子?”她癫笑起来,笑中含伤。忽然眼神看向窗外,那里漫无边际的黑,她喃喃自语,仿佛回到了某一段记忆中,只不断重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神色悲伤的说:“我曾经也有个孩子,都六个月了,还是被人害死了,凶手,你们都是凶手……我要杀了你们。”忽然她情绪激动起来,青衣站在我身边,时刻防备着,怕她一不小心伤害了我。
“你也失去过孩子,为什么还来害我的孩子?”我更是不解。
“说了没害你孩子,皇上听信了云妃那贱人的话,就以为我是凶手,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相信我,也以为我是凶手,那我就做凶手,让他满意好了。”她笑得痛苦,那么绝望的样子,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