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很多。
“我踏上的那条道路，注定会让身边的人伤心，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她们远离我呢。”石昊开口道。
“什么道路？”周长老眉头一皱，他不认为石昊是一个悲观消极的人，但此刻石昊却说出了这种话来。
石昊沉吟片刻，终究还是没有隐瞒周长老，只是低声道：“杀道！”
闻言，周长老身体狠狠的颤抖起来。
他急忙向四周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老人，周长老当然知道石昊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不该，不该啊~”周长老叹息，石昊隐约看见，老人的眼眶有些发红。
杀戮之道，一旦踏上便无法回头。
石昊也曾翻阅过很多古籍，他发现世上那几个踏入杀道的人，一个善终的都没有。
“没得选择，当时万剑门对我苦苦追杀，九星宗又陷入危难，如果没有踏入杀道，我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对此，我并不后悔，只是有些遗憾罢了……”石昊如此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