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知道啦,”少女朝着姐姐精灵一笑,转身却对叶长卿挑衅着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变条船出来。”
叶长卿默然,显然不信,可也好奇她们姐妹二人倒是如何乘水而来,又如何逐水而走。
少女左右观望,摇摇头,“这里的船不好,想变好船得往前面走,叶长卿,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走,咯咯,不怕我是妖精骗你上山呢。”
少女扬起薄瘦白皙的下颚对着叶长卿得意的笑,竟也是个难得的美女。
“好,这一路山路难走,我送你们一程,把你手里的包裹给我提。”叶长卿点点头,两个弱女子再加一个婴儿,山路湿滑,左右今天无事,能送多远就送多远吧。
“不用,很轻的,”少女伶俐的晃荡着身子摇着手拒绝。
叶长卿被那少女胸前微微鼓鼓的晃得发晕,说白了也就一块嫩黄色的绸布,下面垫点东西就鼓起来了,比如一块石头一坨牛屎,按道理也应该没什么看头,可自己的目光却总忍不住想朝那地方滑,看来说到底还是自己猥琐的思想作怪。
叶长卿不敢多说,一边人家姐姐还看着呢,那女郎可是一个明白人。于是叶长卿拔腿前走,一马当先的在前面领路。
紫衣少妇深深的看了叶长卿一眼,三人无话,沿着曲折小路顺着河流朝着下游慢慢走去。
闻着缭绕的体香,叶长卿决定稍微加快些,拉开三人的距离。
身后似乎有很小声的对话声,然后是鹅蛋脸少女“啊!”的一声惊呼,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听叶公子昨夜所说,似乎要离开此地,不知是何原因?”紫衣少妇快走几步,跟在叶长卿身后,轻轻的问。
“也没什么,就是一年前流落到此地,自己又手无缚鸡之力,就教寨子里的孩子们识几个大字,混碗饭吃。谁知道前几天回来了一个老秀才,说我误人子弟,还要和我比什么文,反正结果就是卷铺盖走路这么个意思。不过昨晚你们到寨子里那么一闹,暂时——”叶长卿突然住嘴,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怕伤了身后二人的脸面。
“叶长卿你别提还好,一说我就气死,这帮蠢猪,要是真要吃他们,谁还跟他们墨迹,早就砸开门,见一个吃一个,见两个吃一双。再说谁耐烦吃他们,又脏又臭的!”走在最后面的鹅蛋脸少女,刚刚被姐姐悄声说了袋绳勒进衣服这事,惊呼的羞得小脸通红,又心想着不知道叶长卿这个可恶赖皮书生看到没有,还想着一会自己应该摆出怎样的一个炫酷拽炸天的造型,变出一只大船出来显摆显摆,一定要惊的这赖皮家伙个半死。
说不定这赖皮就哭着喊着抱着自己的大粗腿喊:‘小生有眼不识神仙。’
咦!——我的腿不粗呀,相反还是很纤细很苗条很好看的,姬茹儿神经质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心想:要是叶长卿敢说自己腿粗我就打死他!哼哼。
而且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小细腿,也不是谁想抱就能抱的,想到这里姬茹儿不禁颊生红粉,睁着可爱的大眼睛恨恨盯了叶长卿的后背一眼。
然后姬茹儿耳朵里就听到叶长卿这句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没什么,别人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也是叶公子同他们的区别。”紫衣少妇丝毫不见恼怒,温和的说。
“夫人别这么称呼,我也不是什么秀才公子,为混口饭才骗人说自己是个秀才,也就是认得几个大字,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很好了。”叶长卿连连摇头继续说道:“昨晚这事之后,老秀才暂时算是不会跟我抢山神庙住了,可这大山里,不会打猎,我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说完不禁长叹一口气,虽然谈不上不舍,可想着以后要渡汐水,过汐河草场,到平桥城里讨生活,就不觉丧气,竟然分外留恋起这儿虽然贫苦,但却十分宁静的淡薄生活。
“既然你都呆不下去啦,不如去我们家吧,我们家里也有好几个小孩子,都不识字,姐姐你说是不是。”姬茹儿突然兴奋的说。
“茹儿,别闹了,咱们家的事情叶公子不懂,你自己还不知道。”紫衣女子回头剜了姬茹儿一眼,又回头对着叶长卿的背影歉意的说道,“叶公子勿听小妹乱说,我娘家沿河而住久居深山,比这个寨子更加荒僻,有时几年不见外人出入。”
叶长卿刚听着那个叫茹儿的话,说实话确实有点心动,可再一听紫衣少妇的意思,似乎并不怎么欢迎自己。而且自己才刚二十出头,只是暂时想隐居在深山里安贫乐道一段时间,倒也不打算就这样一辈子窝在山沟里终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又知道明天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意呢?
这么想着,叶长卿走在前面爽朗一笑:“夫人多虑了,叶某岂非不知好歹之人,呵呵,在这山沟子里憋了一年多,出去闯闯倒也不错。
一路行走,渐渐的山路就开始时断时续起来,叶长卿一路折枝劈草摸索着前行,沿途更是滴溅着无数夜雨积攒下来的露水,叶长卿的直裰很快被淋的潮湿。
既然自己身上都淋湿了,那她们?
叶长卿不由忧虑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