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歌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哪个女孩子这么亲密地接触过,虽然他平时里油腔滑调,看似轻浮,那也只是说说而已,有那贼心还没那贼胆呢。
一股香风扑鼻,他憋的脸都红了,尴尬不已,心想,你难道就是想挑逗我那么简单吗?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姐姐?你有比我大吗?我的好妹妹!”蒙天歌顺口说道,这家伙实在欠扁,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时候,居然还在嘻皮笑脸。
但他却不知道将手脚如何摆放,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竟然显得有一丝丝慌乱。毕竟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漂不漂亮啊?”这女子不依不饶的说道。
“漂亮!”蒙天歌回答得倒是很干脆。
“那你想不想摸摸我呢?”这女子越问越离谱了。
“呃……想!”蒙天歌觉得自己快被这女人给整崩溃了,只好顺口答道。
“哪里想呀?你的手都藏起来了,怎么摸呀?”女子妩媚的笑着,继续暧昧地问道。
“人家还不习惯嘛。”蒙天歌回答道。
这家伙居然也会有不习惯的时候。其实他可不想这么被动,难道没吃过猪肉,自己还没见过猪跑路啊。
咳!咳!这女人若是知道了蒙天歌的比喻,肯定会气得从他身上滚下来。有这么打比方的吗,如此尤物在眼前,居然也能让他联想到那什么肮脏的动物身上去?
蒙天歌顺手搂住她那纤细且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头部朝下放倒,望着她那如瀑布般飘洒的青丝,缩了缩鼻子,嗅了嗅,邪邪地笑道:“感情这事,可得一步一步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啊!我的好妹妹,你都还没把芳名告诉我呢?”
“我叫笳蓝,胡笳的笳,蓝天白云的蓝。记住了吗?”女人貌似羞答答地说道。
“笳蓝?笳蓝!好美的名字!”蒙天歌喃喃地说道,似乎沉醉在这旖旎的梦幻里去了。
女人妩媚的剜了蒙天歌一眼,说道:“你们男人啊,个个没良心,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你不是才认识了一个叫灵心的丫头吗?怎么见到我就又猴急起来了?”
蒙天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不过,我要告诉你,她可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呢。”
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认识灵心也不过半天的工夫,而当时也只有病已和那个络腮胡子在场,可她好像对自己的行踪却了如指掌。
蒙天歌暗自惊骇,满脑子都是叉叉圈圈。
“装!你就继续跟我装吧,现在不是,可早晚也会是的。”笳蓝缓缓坐了起来,伸出葱白的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还遇到一个灭魂组织的杀手吗?看来,你也是个花心箩卜,不然,哪会结交到那么多仇家呢?”
说完,笳蓝把手指放了下来,不经意间,却又放在了蒙天歌的某个部位,顺手摸了一下。
靠!连这个也知道?唉呀!要命啊?蒙天歌不由得浑身一颤,你这个害人的妖精啊!
但他始终保持着自己那超常的忍耐力,暗暗想道,难道她是灭魂组织的人?
一边想一边说道:“笳蓝妹子,你就放我一码吧!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小男孩呢!”
笳蓝“咯咭咯咭”地娇笑起来,然后又很妩媚的剜了蒙天歌一眼,说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说完,笳蓝从蒙天歌的身上跳了下来,在床沿上坐好。随即又伸出手来,朝蒙天歌额头上的伤疤摸去,说道:“怎么伤的?还疼不疼?”
这神态、这亲密啊,就像是小情人之间的关怀一般自然。
“呃!这个嘛!小伤而已。”蒙天歌的身子略微向后仰了仰,避了开去,嘴角却微微往上一扬,说道。
他想,总不成这伤是怎么来的,你也会知道?
没想到,笳蓝却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说道:“你这个傻子啊!哪有用板砖敲自己脑袋的?笨死啦!”
蒙天歌目瞪口呆,迷茫地问道:“敢情你是我的影子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这有什么稀奇!要不,半夜三更,这孤男寡女的,我怎么会让一个花心箩卜进我房间里来?”笳蓝白了他一眼,依旧妩媚地说道。
蒙天歌越来越感觉这女人的神秘,竟然有一种想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想法。
他微微一笑,说道:“你究竟是谁?你要是不说,我可要回去了?这黑灯瞎火的,要是让村里的人看见,我这清白的身子呀,大好的名声啊,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瞧你说的!敢情我们掉了个个儿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来日方长嘛,何必急在这一时呢。”笳蓝露出一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就地法办”的神态,“咯咯”笑道。
然后,朝着门口驽了驽樱桃小嘴,又说道:“你个呆子,赶紧回去吧。我可不留你过夜了,要是被灵心那丫头知道了,还不得和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