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一样。
看完这两段画面，白霏雪对我说：“主人，你有没有觉得画面里的那头蛮牛和那匹战马就是现在的牛头马面。”
画面中的牛是真的一头牛，画面中的马也是真的一匹马，但是我们面前的牛头马面却长着牛头人身和马头人身，与画面中的牛和马并不一样。
我说：“好像并不一样吧！”
白霏雪说：“主人，我感觉到画面中的蛮牛和战马就是现在的牛头马面。因为它们的气质很像！”
经过白霏雪提醒，我发现它们的气质的确一样。
如果画面中的蛮牛和战马就是现在的牛头马面，那到底代表了什么。
白霏雪对我说：“主人，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整个冥府中除了牛头马面，所有的官差都是人。”
这一点我早就注意到了，不只现在注意到了，在我小时候就注意到了。
我小时候听说冥府中有牛头马面，我还问过我养父，为什么冥府里面会有牛头和马面？
我养父当时说，那都是封建迷信，根本没有什么牛头马面。
现在想来，如果我养父也是一个身份十分神秘的高手，他当时肯定是在对我说谎。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牛头马面。
我好奇地问白霏雪：“你一直和我说牛头马面和我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霏雪摇了摇头说：“主人，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的记忆残缺不齐，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