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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她有一颗玻璃心(1 / 2)

睡了一夜没有被褥的硬板床,早晨起来时阿福觉得自己的腰杆子都硬得不行,而且脖子还有点落枕了,以至于现在对阿福来说,稍微转转脖子都会受很大的罪。

伸头看看窗外的太阳,阿福估计现在差不多能有八九点钟了,他起来整理衣服下了楼,一眼就瞅见了坐在桌边、正在发着呆的贝拉,阿福又扭头看了看周围,蒙特祖玛并不在家。

说实话,阿福有些饿了。

他本想下来找蒙特祖玛要点东西吃,没想到碰到的却是贝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阿福就是有点怕贝拉,连发着呆的贝拉他也不敢打扰,想到这里,阿福轻手轻脚地就想回到楼上去。

“饿了吧?”

谁知贝拉忽然转过头来看着阿福,阿福就跟被道闪电劈中了似的,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约莫过了三四秒钟,阿福方才反应过来,木然地点了点头。

“饿了就忍着,”贝拉嗤声一笑,“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呢。”

莫名其妙地被人当猴耍了一回,阿福却不敢怎样,他看看重新陷入出神状态的贝拉,摇了摇头。

“有了!”

正当阿福要离开,贝拉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再次把他给震住了,阿福纳闷这贝拉究竟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却见贝拉这次真不是针对阿福,她急匆匆地跑上楼,又噔噔噔地跑下来,一手拿纸、一手拿笔,就着门口照进来的阳光,唰唰唰地在写着什么东西。

阿福瞪大了两眼,他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贝拉。

贝拉一边写还一边低声自言自语,间或抬起头来,却不是看阿福,而是用她拿笔的右手在自己面前点来点去,脑袋一晃一晃,似乎在找节奏。

“贝拉姐,”阿福壮着胆子走到了贝拉的身边,“你这是……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若非看着贝拉跟蒙特祖玛的关系,阿福哪会管此刻正在“发疯”的贝拉,他巴不得趁着机会躲得远远的呢。

“一边去!”

可惜贝拉并没有给阿福好颜色,她白了阿福一眼,同时将自己面前那张画满了符号的纸张往怀里藏了藏。

阿福耸耸肩膀,心说那都是些什么鬼画符,就是让自己看,自己也是一丁点也看不明白。再说了,自己压根就不稀罕去看,谁知道那是什么破玩意。

接下来,贝拉完全将站在那里的阿福当做了空气,她一会儿从楼上取下来自己的怀竖琴弹奏两段,一会儿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阿福就这样看着她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阿福终于弄明白了,敢情贝拉这是找到创作的灵感了。

虽然贝拉做事神神叨叨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神经质的感觉,不过有一点阿福不得不承认,那就是贝拉真的很会弹琴,即便是她随手弹奏出的旋律,也给阿福一种好听的感觉。

与贝拉带刺的外表不同,从她那张怀竖琴里传出的声音优美又婉转,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等阿福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俩眼有点发酸。

“喂,阿福是吧,你说这首歌应该叫什么好呢?”

阿福一怔,贝拉却早已将自己的“作品”拍在了阿福的胸前,阿福略微往后退了一退,之后才捧着那张纸看了起来。

“你先擦擦眼泪,”贝拉甩给了阿福另外一张纸,“我出去一趟,待会就回来。”

贝拉出去了,于是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了阿福一个人。

坐在圆桌边上,阿福将那张纸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个遍,他倒不是不识字,而是看不懂复杂的乐谱。

乐谱看不懂就看不懂罢,阿福叹口气,至少自己还是能够看懂歌词说的是什么,——这下阿福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蒙特祖玛说,没有哪一家酒馆的老板愿意让贝拉去他们的酒馆里唱歌了。

吟游诗人们所吟唱的诗篇,往往都是讲述那些恢弘史诗的叙事诗,少有描述男欢女爱、儿女情长的,即便是有,也大部分都是荤段子,毕竟听客们主要是酒徒与醉汉,这些人喜欢的就是这一类型的。

贝拉不同,她写的是一个“小”故事,怎么个“小”法呢,就是讲述男女之间情感纠葛的。

旋律是忧伤的,歌词是苦情的,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酒馆里唱呢,难道还指望那些喝得醉眼朦胧的酒徒们听后掉几滴眼泪不成?

阿福不懂如何去谱曲填词,也不懂怎样做一个吟游诗人,可他知道酒鬼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他从小就是在酒馆里长大……

这时候贝拉回来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不想让刚才湿了眼眶的阿福觉得尴尬,所以才借口出去一会儿,给阿福点调整情绪的时间罢了。

看见了坐在那里,满脸为难之色的阿福,贝拉当即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不认识字吧?”

阿福脸一红,赶紧分辩道:“我当然认识字了……只是我觉得你这个吧,不适合在酒馆那种地方唱……”

一听阿福这话,贝拉的脸色便冷了下来,阿福自知自己可能戳到了贝拉的痛处,缩缩脖子,阿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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