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扁豌洗完青女也跟着洗了一遍,她跟着扁豌有一段时间了,扁豌的这些生活习惯她从不适应到现在的慢慢习惯,也逐渐理解这些习惯带来的好处了。
扁豌看青女蹲在走廊栏杆边上摇头晃脑的刷牙,便蹲在她身边,语重心长道:“青稞虽说是被我罚在这山神庙里做杂役,但我们也知道他的苦楚。他是从苦哈哈上来的,改不了这种自食其力的生活习惯我们也没必要强迫他改,在之后的生活中逐渐融合便是了。”
青女忽然张嘴“啊,啊,啊”了半天,但苦于嘴里都是草药膏泡沫,咬字都含糊不清,她说的费力扁豌也听得费力。最后青女终于漱完口开口问道:“青稞是张家叔叔的道号么?”
扁豌:“……”
“哟,早啊。”
老道士郤俭推开主房的房门,瞧见斜对面走廊上蹲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扁豌和青女,很是友好的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