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去抓人么?我之前答应你可以假扮黄巾抓他女儿,可人家早看穿了,这时候我们还玩什么,继续杀人灭口么?”
王儒冷汗顿时下来了,唯唯道:“是……”
“是什么?”
王儒立即道歉道:“是属下莽撞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询问一句:“那大人我们这么回去要怎么向上面答复?”
“是你需要向温大人答复吧。”江懒泛泛道:“就说江娘子和这陆浑山里的一个庙祝是好朋友,下不了手。”
王儒冷汗顿时下来了。
下不了……手?
大人你之前可是杀人如麻不知慈悲为何物的好么!谁给你编得台词啊!
……
许都司空府地下情报处。
“阿嚏!阿嚏!阿嚏!”
郭嘉连连打了三个喷嚏,吓了身边的沈宁轩一大跳,忙道:“这深冬时节,大人可别太操劳,小心着凉感冒了。”
郭嘉紧了紧身上的深色裘衣,抱着小暖炉笑道:“老毛病了,小时候体弱落下病根,现在一有些刮风下雨就容易打喷嚏。让谨卿担心了。”
“是属下的疏忽。”沈宁轩立即对边上的人喊道:“来人,为郭大人多搬两个暖炉进来。”
郭嘉笑笑,没拒绝。
他又好像想起什么,问沈宁轩道:“陆浑县那边来消息了么?”
沈宁轩知道郭嘉问的是什么,回答道:“若进展顺利,这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
郭嘉一愣,笑问道:“听谨卿的意思,不怎么看好?”
沈宁轩倒是直性子,也不藏着掖着,“属下只是……对陆浑县指挥使江懒不抱期待罢了。”
“哦?”
这倒出乎郭嘉的意外,他好奇问道:“听说这江娘子不是之前戏先生手下爱将么,和谨卿你也是有过共事之谊,怎么在谨卿心里对他反而不看好?”
沈宁轩不拗口,淡淡道:“其实在戏先生还在世的时候,这个江懒便已经撂挑子了。”
郭嘉显然对这样的八卦也很有兴趣,忙问道:“怎么回事?”
“虽然跟大人共事只有几日,但属下也知道大人是之前戏先生那样的聪慧之人,所以属下也就直说了……”沈宁轩见手下来搬来的两个火盆放在郭嘉身边,顿时这一范围内温暖了许多,让手下退下之后,沈宁轩继续道:“戏先生去年的时候,其实已知自己身染重病,但仍坚持手上的情报不断,依旧为主公出谋划策。江懒这小子几次三番劝先生好好休息,先生总是不肯,最后江懒不敢了,直言戏先生再不休息便要外放去地方当指挥使……”
郭嘉眼睛一眯,接口道:“戏先生还是没答应是么。”
沈宁轩点点头,“其实戏先生也知自己大限将至,便总想为主公为组织多献一份力。毕竟……这也是戏先生一手创立起来的。”
郭嘉深呼一口气,突然抬头问道:“戏先生最后葬于何处?”
沈宁轩猛得瞪大双眼,惊愕道:“大人您这是……?”
郭嘉摇摇头,笑道:“岁寒时近年关了,总要有人去给先生拜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