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梁艳似乎并不想听他解释，继续问：“要不要我再脱下来，让你看过够？”
“不，不了……”浩天慌忙说。
“你想看，本小姐还不愿意呢！”梁艳把脸一沉，质问道：“这次，你打算对赵小花怎么处理？”
“怎……怎么？”浩天这才明白梁艳说话的用意，大呼上当，稍作犹豫，立即将问题抛了回去，说道：“她是被丈夫打了，是一个受害者，我还能如何处理她？关键是，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梁艳再次把问题交回来。
“我的意见是，你们做完笔录后，把她放了。”浩天如实回答说。
“然后呢？”梁艳追问道。
“然后，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呗。”浩天不以为然地说。
“要是她没地方去呢？”梁艳试探性问。
“她没地方去，与我有什么关系？”浩天冷声说道：“以前是她主动提出与我分手，又不是我要抛弃她的。”
“如果她以后没地方去，流落街头，你就不心疼？”梁艳对浩天的回答很满意，笑着问道。
“我对她的心已经死了，怎么知道心疼？”浩天回答说。
然而，话虽这么说，浩天对赵小花还是有那么一些担心，生怕她重蹈覆辙，再次落入像朱聪那种魔鬼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