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弟的礼。
“先生来自中原王都,乃是知书达理之人,吾等蛮人若没有了先生指教又何以能够得知圣明之礼呢?还请先生留在府上让吾等能够继续接受教化,聆听圣训。”阮少弟连忙再拜。
“大人言重了,老夫虽是王都之人,但也不过是一介乡村野夫,又岂敢自称知书识礼。而大人上行忠孝于天子兄长,下行仁厚于吾等野夫,足以令老夫汗颜。”安廉说着便要站起声行礼。
阮少弟连忙止住,说道:“夫子也不用再自谦了,如今皆是以国事为重,在下为天下还期望请夫子能够留在敝府为吾等指点迷津。”
安廉连忙说:“大人言过了,老夫虽然才疏学浅,但是必然会为国事鞠躬尽瘁。甘效犬马之劳。”
阮少弟抑制着悦色,说道:“那么夫子愿意暂居敝府上?”
“此事皆听大人安排,只是大人对勤王之事有如何调配。”
“如今只是还有一事耽搁,不然,在下便已然直奔镐京而去。”
“何事?”
“百越。”
“恩,近来越土人确实不甚安分,可是在尊兄之时他们可是与府上定下约盟互不侵犯。”
“确实如此,可是夫子有所不知,越族中长歌一族乃为首,而凉族和畦族昔日依附于长歌,如今势力越来越来相互火拼,引得长歌伯出逃,群龙无首顿时四分五裂为非作歹。如今他们族中的一些人已经投到府下了。”
“百越终究是不识礼数教化,因此深受其之害呐,倘若礼制畅行天下,又何至于此?”
“所以夫子,如今两越夹击,在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呐。”
“王都陷落自然是十万火急之事,可是如若百越再兴,那么大人不免有失职嫌疑,到时候救国不成反留遗憾。可是若是放任王都不救,那不免落下不忠不孝之名。果真是两难呐。”
“其实在下已经得到消息,平原王和赢家已经准备出军勤王。”
“哦,那真是国家之幸。那大人确实应当先理越事,方再出兵。”
“夫子能够理解固然是我心甚为宽慰呐。”
“大人为国为民,老夫是十分敬佩的。”
“只是此番举动定会让天下人不解的。”
“老夫虽然不才,但身边尚有几个学生,定会将大人此举为仍然误解大人的人解释清楚的。”
“夫子此番大恩,我阮府上下将没齿难忘!”阮氏说着起身拜道。
“大人能够如此崇尚礼乐令老夫也十分欣慰。”安廉连忙也站起身回礼。
“这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夫子能够答应。”
“大人且说。”
“如今越族有一德高望重之人,名曰长歌伯,为长歌越族之首,如今或传到东北唐家,亦或是西南熊家去了,我此处未有合适的人选,不知先生有何建议。”
“大人也不用着急,平原王唐家皆为贤德之人,通晓礼数,老夫可代为前往。”安廉此时顿了顿说道,“至于西南熊家,到是府上的仲子房对此较为了解,大人可以请其效命。”
“真是有劳夫子了,我即刻派人去请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