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苍让我,在那个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遇到那群特殊的人,给予了我一段特殊的记忆。
如果说我今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四大‘神兽’一‘植物’,四大‘神兽’指的是‘猥琐虎’‘大君驴’‘瞌睡龙’‘皮皮狗’,植物就是‘菊花东’。
我一度考虑书写人物的顺序,作为我个人内心,是希望把四大‘神兽’写在一起,但是我又迫不及待将‘菊花东’呈献给大家。如果让‘菊花东’当排头兵,我又唯恐‘菊花东’一植物,撑不住场面。只此,我就先派一老虎充充场面。当把几个人物书写完毕时,我对自己的安排感到庆幸。不,而是非常满意。
‘猥琐虎’前门镇宅,‘菊花东’院中充景,‘大君驴’拴于院槽之处,‘瞌睡龙’居于房中,就是一‘卧龙’,‘皮皮狗’后院守门防贼。要是有人要狗尾续貂,我也不会介意。
和这群人认识,是我们一块去支援外地一家公司,之前我们几人都互不认识。当我们这一批支援人员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坐了一天的车,从大巴车上晕晕乎乎下来,集体被安排吃饭,吃完饭又去领被褥。
抱着铺盖进入新分的宿舍,我弯腰整理床铺时,后面有人指着我的上铺问:“这个铺没人住吧?”我回过头,认出此人就是刚才排队领床铺,排在我前面的小伙。我回答道:“啊,没人住”
此时,其他三人也进入了宿舍。我们几人互打完招呼,我就准备睡觉,主要折腾了一天,再加上此时已经十二点将近一点钟了。此时我上铺的小伙已经脱了上衣,在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说道:“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休息,我这过年十几天,没有运动了”
我说:“不会”此时,我注意到,这个小伙身上有几处大的纹身,后背纹了一个猛兽头,左右两只胳膊各纹了,一个图案和一句英文。
“这运动,你中间歇上几天,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你个人感觉,那个状态就是不一样。”
“啊,就是的”说完我就倒头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人互留了电话。我在存上铺小伙‘崔笛’电话时,崔笛对我说:“兄弟,谢谢啊!你第一个打我名字,直接打对的”
其实当时我内心想说“兄弟,你冤枉我了。其实我也想叫你‘萧’兄”希望希望‘笛哥’看到后,不会打我。呵呵.
笛哥每天晚上都要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如此,折腾上一个小时。有一天笛哥做俯卧撑时,我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这背上的纹身是什么头”
“虎头”
“看起来也有点像狮头!你这虎头也也不怎么对称。”
“我以前纹两个胳膊时,都没有抹麻药,麻药对人也不好。纹后背时,我以为也不用打麻药,但是我忽略了,人后背有好多神经,也都是十分敏感的。纹了那么几下,我就感觉不对劲。等到把大概的线条描完时,我额头已经冒了好多汗。老板说‘你先回去歇几天,过几天再来上色。你知道的,纹那种大的彩色图案,都是先描线条再上色。线条描完时,我已经痛的撑不住,背上全是血珠子,这个时候已经抹不了麻药,怕伤口感染。只能把伤养好再纹,然后过了一个礼拜,我再去纹了一次。所以,虎头有点不对称。”
此时,运动中的笛哥后背已经开始冒汗,脊背充血通体发红,两只虎目在汗液的作用下,视觉上开始发绿,随着笛哥做俯卧撑的上下运动,背部的肌肉也在运动着,整个虎头,看上去颇具气势,十分地吓人。
我说:“你的虎头现在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什么害人?”
我说:“骇人,就是说,你的虎头十分的凶”
“哈哈..”
当我回忆起首次见笛哥时的画面时,他整个人多多少少透露着猥琐。当然,我也不可能第一次和别人见面,就认为别人猥琐。我只是根据笛哥的表现,就事论事而已。
崔笛有一套自己的招牌动作,嘴唇紧闭、舌头伸出舔动嘴唇,此时再加上一个斜视的眼神,甭提有多猥琐。笛哥上班的地方,全是一群三十多岁的老爷们,他也经常在那些人面前耍宝。那群人给笛哥的评价是‘小伙子人不错,就是有点猥琐’笛哥也从没否认过,自己很猥琐。
这就是崔笛‘猥琐虎’的由来。
当我们说崔笛‘猥琐’时他就会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看平时我猥琐,但我只在男的面前,我从没有在哪个女的面前,有任何表现。”
的确如此。
我们几人上班时,彼此之间经常互开玩笑,拿对方取乐。婷婷对我们几人做过评价‘你们几个人里面,我发现,就崔笛比较稳一点。’她的意思是说,笛哥比我们几人要稳重的多。
我回答道:“笛哥是部队大院出来的”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应当,语气是那么的理直气壮!说这话时,可能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崔迪是部队大院出来的,却未能与部队再结深缘。在一次验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