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猜了,只用一个手指甲就能控制死了的老鼠精,此人绝对不懂控尸术!”
王广静又将那手指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奇怪,人的手指甲怎么会这么白,而且超硬……”
一件件没有头绪的事让我心烦意乱,干脆问王广静:“你什么时候去处理那个女鬼,还有灵尸的事……”
提到灵尸我就不寒而栗,想想李秀琴抱着个血淋淋的脑袋挖着吃,那可比鬼可怕多了,而且一窝就是八只。
王广静递给我一个哨片,一看就知道是才做好的。
“这个好,你应该给我多做几个,还有葫芦头,很容易丢的。”
其实哨片一定要放在唢呐上试吹一下才知道软硬度,是否走音,但王广静做的哨片我觉得没那个必要,虽然他并不会吹唢呐。
“那你就想办法别让它丢,或者……自己学着做!”
王广静将老鼠精的尸体处理完,又指着昏倒在沙发上的张茜问道:“她真的适合你?”
这时我才回神,赶紧抱着张茜道:“有办法救醒她吗?”
“我问你是不是确定要和她在一起?”
“你一个光棍懂什么,有办法就快点动手!”我急道。
“好好……”王广静干这事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手在张茜脖子上点了几下就搞定了。
“嘿嘿,皮肤真滑,怪不得你小子喜欢!”
“滚!”这为老不尊的东西,要不是抱着我的心肝宝贝,早就一脚踹死他了。
张茜缓缓醒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哇’一声哭了。
我只好拍拍她的肩膀想办法怎么撒这个谎。
女人有时候也的确好骗,寥寥几句说她肯定是刚才睡觉做梦了,这事竟糊弄过去了。
都说女人是水,那男人肯定是鱼,如若不然怎么来一场鱼水之欢呢。
我这条鱼游累了,张茜那潭水也被我折腾干了,你侬我侬之后免不了要分别,不过为了补偿一下张茜,我决定多陪她玩两天鱼水之欢。
等我回去的时候,王广静已经在我们学校外的宾馆住了两天,按他说的地址找过去,谁知刚走到门口,有一名美艳少妇婀娜的走了出来,我差点一头栽她温柔高耸的怀里。
“小哥,你想干嘛啊?”美艳女人说着便摸向我的胸肌。
难道找错门了,看了看房间号码对啊,伸头往里一看王广静正穿个裤衩靠在床头剔牙呢,大爷的,这怎么还垧牙了?我甩开女子的手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老老爷,没看出来啊,平时省吃俭用抽烟都不舍的买好的,原来省下钱来砸花子啦!”我阴阳怪气道。
王广静刚开始见我进来还很尴尬,显然没想到我来这么快。
“你小子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呐,还好意思挖苦我!”
“切,就你这样……”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抓住他的裤衩愤怒道:“你不会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张茜吧,当心我废了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广静拿开我的手:“我有那么龌蹉吗,再说刚才那女人你也看到了,那里比张茜差,改天我也介绍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