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很快结束。中午是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是陈凡预定去和老张头聊聊的时间。
走到门口，看见老张头的脸色更加憔悴。他蹲在值班室地上，端着一碗地瓜粥呼噜呼噜的喝着，看上去十分可怜。听到有人进来，老张头抬头看看，把自己的碗往里藏了藏：“同学，要是吃饭的话走错地方了。”
“就你那个烂地瓜粥，给我我都不吃。”陈凡大摇大摆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烂地瓜粥！”老头瞪起牛眼，满脸怒色的看着陈凡：“你敢说我碗里是烂地瓜粥！你知道老子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吗？你就是用一吨人参来跟我换，我也不把这碗粥换给你！”
“也没人愿意跟你换啊！”陈凡扁扁嘴：“一碗烂地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