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头一声冷哼:“你就这点出息?孟孟那丫头怎么说也是个当家的,身旁没个能文能武的怎么行?再说了,我周玉山的儿媳妇谁敢从中作梗?”
“爹,话虽如此,可葛叔叔前年就死了,这话还算不算了?”
“谁说不算?我与葛肖那是过命的交情,指腹为婚的事情早有定论,谁不知道?”
年轻人闻言点头,可还是忍不住轻轻叹气,总觉得那旁边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心里顿时毛躁起来。
葛家庄一行总算住上了客栈,客栈名字倒也干脆,就叫城东客栈,掌柜的是瘸子,刘明镜瞧他跟葛孟聊了半晌,大多时候比较随性,想来此处都是熟客,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客栈只有三两个小二哥忙进忙出,自然也没人领路上楼。
“你跟你的人住这里就好。”葛孟指了指一间客房后又说道:“待会儿我要去一趟黄石酒楼,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也随我去一趟”
刘明镜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葛孟为何叫上他,可既然人家都开了口,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时黄冈跟刘向也扶着严寒走上楼来,看严寒的脸色明显要好很多,估计脚伤不日便可康复,到时候虽不能正常行走,但起码不用旁人伺候左右。
“多谢黄堂主。”
黄冈闻言不语却是老脸一红,刘明镜见这情形有些奇怪,只等到黄冈离去后便问了严寒。
谁知道严寒面若冰霜,冷冷道:“收他做了徒弟,教他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