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弟兄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刘满乡喝了口茶道:“这一趟是谁的镖?”
“城东张员外的一批楠木,足足五大车。”
刘满乡点了点头道:“当真便宜他了,走吧,就走张员外的,知道送去哪儿么?”
“送往宁州澎原县,四百多里路。”
“也好,路程虽远,不过走都走了,干脆走远些,省得往后心血来潮又要老子折腾。”
薛明郎闻言拱手:“当家的,那属下这就去安排。”
“去吧,备辆上好的马车,书桌书柜,笔墨纸砚,火炉棉被都是要紧的,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就是。”
“属下知道了。”
都是自家兄弟,刘满乡摆了摆手也不再多言,薛明郎心领神会拱手告辞,快步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的时候又跟刘明镜碰上,照旧打了个招呼:“少当家的。”
刘明镜急忙抬头,却见薛明郎步履如风早就远远离去,没好气的骂道:“这****的还真是来去如风,也不晓得跟老子套套近乎,这堂主怎么当上的?”
话虽如此,可究竟是谁想跟谁套近乎,也就只有刘明镜自己才清楚了。
“嘿哟儿子!”
刘满乡兴高采烈的冲了出来,见儿子跟女儿都在后院玩耍,便顺势把刘霜给抱了起来。
“干啥?”
“爹给你说个事儿。”
刘明镜楞了楞道:“放!”
“嗨你这……我毕竟是你爹,多少给我留点面子不是?”刘满乡好不委屈,沉声道:“现在府上都晓得你才是当家的,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
“当家的,您请讲。”
刘满乡这才乐呵呵的说道:“那啥,你不是想走镖么?爹这次特意安排了一趟,带你走走。”
“好!”刘明镜闻言大喜,激动得脸都红了,心道这刘满乡过了个年是不是吃错了药?憋了这么就的事情都没开口,今天居然主动提出。
“走哪儿?”
“宁州澎原县,去十天回七天,也有大半个月呢,够你玩儿了。”
“这感情好,刘满乡你可算懂事儿了。”
刘满乡闻言一苦,满脸委屈道:“那个,镖也带你走了,你看什么时候能改个口?”
刘明镜一声冷笑,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