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束手就擒了。
程天桀冲过去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脖颈,大声地问道,“你们抓来的那个女人呢?人在哪儿?”
那个大汉吓了一跳,看到这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就……就我们兄弟想说在她身上站点便宜,哪知道被那个女人给骗了,刚帮她把绳子解开了,她就跑了,我们在后头一直追来着,哪知道那女的一点不吃亏,任凭我们怎么威胁,根本就不停下来,后来一直追到山崖上的时候,我们本来想吓唬吓唬她,哪知道可能真的被我们吓着了,就直接转过身跳下去了。”
程天桀一听说任雪盈竟然跳下了山崖,顿时一阵悲痛从胸腔中涌出,他愤恨地一把抓住那个男人,就狠狠地揍了一拳,当即就把那人打得嘴角出血,倒地不起。他听那人说竟然还曾经想要侮辱任雪盈,更加怒火中烧,恨不得当下就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如果不是旁边的警察冲上来阻拦,他或许已经把那个男人打得半死了。警察在旁边连声地安慰道,“程先生,你先不要这么着急,他们只说任小姐是摔下山崖,可能未必死了,我们现在赶过去或许还能将她救回来。”
于是警察押着那两个男人,程天桀带着一票手下立刻就往悬崖边上赶去。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程天桀想到任雪盈竟然在这么湿滑的道路上连走带跑,心里多少也猜想到她当时的恐慌和绝望。他心里一阵阵地心疼,越发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这么决绝地在晚上就将她赶了出去。当时真的应该听听李嫂和老王的话,无论如何也该先给她找到一个好的住处在将她送出去。他从来没有这么自责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霸道和坚持。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找不到她,该如何是好,他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完全无法和她再见面,即便是昨晚将她赶走的时候,他心里或多或少地都还有一丝侥幸,知道无论如何如果他想要见到她的时候,总归是能够找到她的。
他们一路走到了那座山崖边上。那两个男人刚刚被程天桀的凶悍吓住,畏畏缩缩地指了指山崖下,然后轻声地说道,“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这边太深了,估计是没法救了。”
程天桀推开那俩人,往山崖边走了走,往下看去,几乎深不见底,他当即就脱掉外套要往下攀爬,却被老王给抓住了,连声地劝道,“先生,你还是别下去了,太危险了,我看,还是等救援队到了再说吧,早上雾气大,这边都是山石,肯定很湿滑,万一你要是有个闪失,可就麻烦了。”
程天桀却不理会,一把推开老王,就抓着山石往下攀爬去了。警察这时候也把带来的绳索绑在身上,跟着程天桀往下爬,好不容易到了山崖边上的一块空地,这才发现那里有折断了的树木,想必当时任雪盈摔下来的时候应该是被这树枝给挂住了。
警察松了口气,对程天桀说道,“看来,那位任小姐命很大,没摔下山崖去,应该是让这树木给挂住了。”他们解开身上的绳索,落到空地上。见那树木下有大片大片的血迹,显然任雪盈落在这里的时候,应该身上受了重伤,不然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警察看到那么多的血迹,就知道任雪盈大概是凶多吉少了,只是看到程天桀那么焦虑的神情,也不敢说什么,只在一旁宽慰道,“任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是被附近的山民救回去了,我们在附近找一找,应该过几天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