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急忙尴尬的松开手,看着那女人粗鲁的夺过我手中的盘子,我此时才看见,上边是一个完整却有些发黑人的大脑。
这个女人就这样扬长而去,留下一众人呆立在原地,而我脸上则火辣辣的,暗道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停顿了几秒之后,接着就是一阵哈哈大笑。黄庆山师兄一脸溅笑的凑过来:“怎么样?”
我捂着脸,大呼疼。谁知道师兄直摇头:“我不是问这个,而是问你,手感怎么样?”
我顿时脸上更红了,白了他一眼,然后问道:“这泼妇是谁啊?”
“她啊,是我们局里最年轻的法医主管,才二十三岁,还在念法医大学。”
这倒是很厉害吗,单东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一个还在念法医大学的学生就能主管一个警局的法医,肯定有两把刷子。
这不过是一个插曲而已,我们在黄庆山的带领下,继续朝前走,上了一个台阶之后,就看到右手边门房里边看招待所的警察。这后院不算大,只有一栋三层小楼,小楼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整个楼,只有一楼有两处挨着的亮灯,其他都是黑乎乎的,显然是没有人住。
打了一声招呼,我们就进入了一楼,朝着谢甜所在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