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不会就没有机会叛逃。但是再细想,他们叛逃是早有预谋,假若我们没有分头突围,我们这个班倒成了他们叛逃的绊脚石,保不齐下场会更加令人寒心,好歹我们二班的兄弟都死在抵抗敌军的战场上了,总比成了人家叛逃的绊脚石,被从背后开黑枪好些。我不知道我当时做出分头突围的决定事是对是错,或许本无对错,全在天意。
现在倒是我,处境为难。
我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了,跟我一起为正面战场卖命争取时间的兄弟都倒在那里了,没一人能替我证明当时的实际情况。
我现在一个人站出去说话,谁会信?文营长信,胡连长信,可上面未必会信,再说信了又如何,我带的排,一半人叛逃,我也是在责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