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瞪了那个大汉一眼。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愤怒的心情,我学会骂脏话是以后的事了,那一刻我连骂什么脏话都不知道。只是狠狠的瞪,我饿了十多个时辰剩下的最后一口口粮就这样葬送狼口,不,还不如狼的劣等生物,一条邋遢狗。
那大汉反应过来,更是羞愧,憋得满脸通红。忙手忙脚的乱翻衣兜,终于掏出了一块黑米饼子,递给我。我此刻是对他充满敌意的,怎么会接受他的东西,即使是道歉的我也不要。
我不理会他和他的黑米饼子径直走开,此刻我倒跟多忧心的是那胖叔叔卧病在床的母亲。我还把人家的药弄撒了,第一次被人信任委以重任就出差错。惭愧和失落交加折磨着我。
撞肿了脸,跌了草药,丢了干粮。一路曲折,我总算是找到转弯后的左首第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