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悬棺,顶处高100米,外面的这项工程已经不小了,还耗费着人力做另外一件事,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壁画到此就结束了,我揉了揉眼睛,这确实让人着迷,我很想知道这壁画的前因后果,但现在还是要先找到唐清鲤要紧,壁画又耽搁了许久,不知道唐清鲤到底跑到哪里了。
我和周爻走在前面,向日魁走最后,毛薏兰跟在我身后,我们一路朝前走去。
走了片刻,面前却分出了两条道。
这可是在山体里,不是在地底,谁在山内部还挖出个岔路口,不怕山都垮了吗?我们停下,一时迟疑,不知道唐清鲤走去了哪,不觉我心里又想这妮子怎么。
还不容我心里吐槽,就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这不是唐清鲤的声音吗?
我们都慌了,毛薏兰喊道,“小鲤鱼,你在哪!我们来找你了!”
没有回音。
毛薏兰立刻往左边的那条道走去,我把她一拉,说声音是从这边传来的,你走左边干什么。
她却反驳道,“明明是左边传来的好吗!”
“不对不对,是上边!”周爻道。
这时,一向寡言少语,很少发表意见的向日魁说了句让我悚然的话。
“俺怎么听着似乎是从下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