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都一脸颓色,显然,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何新军想了半天,随意淡然了下去。眼下就开了一个礼拜的课,刘大脑袋还旷了4节的工,课程也就刚到第三课,需要背的就那么一点,根本难不住他。只不过自己身边的孩子们就有的受了,他可不认为他们也有自己这般金手指,受罪是肯定的了。
何新军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靠在走廊边墙壁上,继续吊儿郎当的看着四周。
众人一致等到7点半,刘大脑袋才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后,晃晃悠悠的出来,将教师门一关,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几个。
“睡的挺欢实啊,怎么没有一觉睡过早自习呢?早操也没跑,我这么胖的身子都出来锻炼锻炼,你们倒好,一觉睡到现在,全班也就你们几个这么能耐,就你们瞌睡?别人就不瞌睡?为什么别人能起来你们就起不来?这是想试试我的软硬呢?我还就告诉你们了,别给我来这套,谁想试就直说,我保准让他哭的很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