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议他对它施暴一般。
“呵……”江墨琛忍不住轻笑出声。
竟然还学会抗议了！
江墨琛捏了捏它的肉垫子，手指微曲，在它的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来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碰那金鱼吗？”
“喵呜”，听到江墨琛说起金鱼，嘟嘟摸着被敲疼的脑门，朝着他龇牙裂齿了一番。
“嗯哼？”江墨琛轻轻哼了一声。
“喵呜。”嘟嘟听出他声音中的警示，软了身子，卷着舌头舔着他的手掌心，一副乖巧的模样。
好似刚才那嚣张的猫根本就不是它一般。
江墨琛只哭笑不得。
竟然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他忽然很想知道，这些年他不在宅子的时候，陈嫂究竟是怎么养的嘟嘟。竟然能将它养出这副模样。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的性子。
想到以前，江墨琛脸上的笑意，便渐渐散了去。
当年的宋轻暖，也是这般。当着外人的面就像只软脚虾，对着他的时候，却是横得不行。不过只要自己用略微生气得语气轻轻一哼，便会化身小丫鬟，对着他便是一阵谄媚。
当年自己是怎么说她的？见风使陀？
虽然自己嘴上说她什么什么，但实际上，心里面却是欢喜得不行。
她也就对着他的时候才会这么赖皮，对着别人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文静。
想着当年那些追她的人，大概也是被她的外表所欺骗了吧。
想到这里，江墨琛的眼眸先是亮了一下，而后又慢慢暗了下去。
江墨琛点着嘟嘟，许久没有说话。
嘟嘟似乎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乖巧的窝在他怀中，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