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大概也就七八个平方,黑乎乎的一间屋子,显得十分压抑。
白野感觉到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不就去会所要了一个按摩嘛,至于搞到现在这样子?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想到那近乎有严重暴力倾向的霸王花,白野就感到一阵气愤。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执意抓他到这里来,那自己何必要在这里过夜呢?
当然气愤归气愤,白野的脸色很快沉了下去,轻声道:“我说先前在会所的时候怎么会有一股杀气,现在看来那黑鬼果然是来狙杀我的。不过算他逃得快,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与此同时他对于那个暴力警花倒是也有些佩服,白野虽然并不是黑鬼的接头人,可也不能说与对方的逃跑毫无关系。按理说自己做的已经够隐蔽了,寻常的警察是根本不会察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看来那个暴力警花的直觉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种佩服也就仅仅是一刹那的功夫,望着眼前这狭小的空间,白野的那丝好感便又瞬间荡然无存。
白野叹道:“唉,今晚回去晚了,可怎么跟老婆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