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二刘子干了啥好事儿!原来是把那门谁学谁死的“占”技又拿出来祸害人了!”乐征听老头子一说,心头猛地咯噔一下,当即有了不好的感应,突然觉得自己面前这个老糊涂看上去好像也并不怎么糊涂…怎么感觉真正糊涂的是自己呀…
老糊涂难得脸色一红,打了个哈哈,呵呵一笑道:“你们可别乱说,我怎么能乱祸害人呢,学习这门技可是乐征自愿的,你说是不是啊,乐征。”乐征鄙夷的看了老糊涂一眼,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再说了,自打以前那几个学这个学死以后,我确实没有继续打这个的主意,只是把当初搬回来的门匾重新刷了遍漆给摆在了外面而已。”老糊涂说到这儿;表情严肃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个老头子,“这个孩子不简单,他可以看透上面的字,如果记载的没错;乐征的确是最适合学这门“技”的人选。”
老糊涂都这样说;老头子们还能说些什么。
“那你现在来又是所谓何事呀?”老头子们不傻,知道老糊涂大晚上的来找他们,必然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而且这事情多半还是和那劳什子“占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