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手机里继续传来史杰一本正经的话音：
“我们审查了她足足八十天，她的背景，还有与这方面类似的情况，现在倒是已经足够明白了，因为她没对我们说半句假话。而在我们监视她期间，她的各种表现都极有规律，的确都没超出她自己事先做出的承诺。”
说到这里，史杰的话音里变得多了几分疑虑：
“但你也知道，一个办事够老道的人，都懂得在人前隐藏自己的本心，何况是她这种从小便接受特工训练的人。”
听史杰说到这里，楚慎便随口问了对方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大家这么熟有话直说吧！”
电话那边的史杰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我个人觉得她没问题，但我们这边的情报分析师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总觉得这个娜塔莎-柴可夫斯基看起来没别的问题，但不保证这个人心里到底怎么想，总觉得她心里还藏着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