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那么在明天的婚宴上,本座定要取了那小子的狗命,告辞了。”
说罢,迦内什转身离开了天台。看着迦内什离去的背影,乌莎斯阴险地一笑。
乌莎斯继续转过脸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舍脂小姐,本座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次日,黑铁之城,宴会厅。
华丽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位置上,八根巨型大理石圆柱支撑着高大的屋宇,数张红木圆桌摆放在宴会厅中,各式各样考究的餐具摆放在圆桌之上,大红绸带挂满了宴会厅中的各个角落。属于一对新人的时刻即将在宴会厅中开启。
两位新人与阿修罗道的诸将走进了宴会厅,宾客们纷纷落座。毗摩质多罗坐在宝座之上,他微笑着看着一对新人,此时的毗摩质多罗似乎显得十分地满足,弗雷与舍脂手挽着手来到了毗摩质多罗的面前。此刻弗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显得十分地麻木,而舍脂的微笑中夹杂着些许苦涩,似乎她此时也是心事重重。
坐在宝座之上的毗摩质多罗对下站在一旁的一位美女说道:“广延天女,为大家跳舞助兴。”
“是。”广延天女应声道,随后广延天女便在宴会厅中翩翩舞动起来。广延天女的舞姿瞬间便迷住了在场所有的人,使得众人霎时便沉醉在广延天女那曼妙的身姿和翩然的动作之中。
这时只有弗雷一个人根本没有欣赏舞蹈的心情,他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虽然弗雷并不反感这个将要在今晚过后便与自己牵手走过余生的女人,但是此刻却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东西完全占据着他的内心。
广延天女的一段舞蹈过后,弗雷和舍脂肩并肩地跪倒在毗摩质多罗的面前。两人端起茶盅向毗摩质多罗敬茶,毗摩质多罗则微笑着接过两人手中的茶水,而后便将茶水一饮而尽。
迦内什与乌莎斯正坐在最靠近弗雷与舍脂的斜后方。这时迦内什朝乌莎斯瞄了一眼,他看到乌莎斯也正在盯着自己,在两人的目光交接的那一刹那,乌莎斯朝迦内什点了一下头。
迦内什突然狠命地折断自己右边的象牙,而后他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并举起象牙朝弗雷的背后刺去。宴会厅中的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竟然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弗雷由于正背对着迦内什,所以根本没有弄清身后发生的事情。只有一旁的舍脂瞪大了眼睛大喊道:“弗雷公子小心!”
舍脂一下子扑到了弗雷的背上,如同一面无比坚韧的盾牌一般地护住了弗雷。半空中的迦内什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手中的象牙便已经深深地刺进了舍脂的背部,并在穿透了舍脂的胸膛后伸了出来,鲜血顿时从舍脂的胸背中喷涌而出。舍脂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此时弗雷才惊醒了过来,他连忙转过身抱住了舍脂并大喊道:“舍脂小姐!”
迦内什在将象牙刺入了舍脂的体内之后,也顿时怔在了原地。而乌莎斯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只得呆傻地坐在座位上。
此时坐在宝座上的毗摩质多罗已经回过神来。毗摩质多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他伸出手去掐住了迦内什的脖颈,而后便站起身来,并将迦内什高高地举了起来。接着毗摩质多罗用力一个锁喉,便折断了迦内什的脊椎,随后便奋力地将迦内什抛了出去。
“儿子!”湿婆与雪山神女也撕心裂肺地喊道,而后二人与恒河女神一起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并朝迦内什冲了过去。湿婆、雪山神女和恒河女神抱起濒死的迦内什,三人不停地哭喊道,“迦内什,迦内什。”
嘴角不停地渗出鲜血的迦内什用最后的力气指着依然坐在位子上的乌莎斯说道:“乌莎斯,你这个骗子。”
说罢,迦内什头一歪,而后便断了气。
坐在乌莎斯身旁的婆稚立刻便明白了过来,他猛地站起身,而后大吼一声,紧接着便飞起一脚踢向乌莎斯的头部。仍然怔在座位上的乌莎斯没有任何防备,只听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立时便被婆稚一脚踢飞。而后乌莎斯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乌莎斯!”特尤斯和苏利耶同时喊道,而后二人与双马童和陀湿多一起冲向了乌莎斯。这几人抱起乌莎斯喊道,“乌莎斯,乌莎斯,姑母。”
乌莎斯凝着眉头并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湿婆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紧紧盯着站在宝座旁的毗摩质多罗并厉声问道:“大王!为何要对我家小儿下如此狠毒的杀手?”
毗摩质多罗已经愤怒得浑身不断地颤抖着,此时他根本无法回答湿婆的问题。而一旁的佉罗骞驮和毗湿奴、祭主仙人、密多罗、伐楼拿则走到毗摩质多罗的身边,并死死地盯着湿婆。佉罗骞驮对湿婆厉声斥责道:“湿婆!迦内什杀了舍脂,此罪已是必死无疑,这还用问吗?”
湿婆愤怒地指着毗摩质多罗与佉罗骞驮回应道:“毗摩质多罗大王!佉罗骞驮大王!你们究竟有何德何能能够居于阿修罗王的位子,下官早就对你们心有不服了。如今迦内什死在你们的手里,下官今天就要让尔等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