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趁密多罗与伐楼拿还在发呆之机,便突然挥动净世拂尘甩向二人,净世拂尘的兽毛一下子便将两人捆绑在了一起。只听得密多罗与伐楼拿发出了一阵尖叫,但见弗雷抡起手中的净世拂尘奋力将二人抛向了空中。半空中被净世拂尘松开的密多罗与伐楼拿在发出了一阵恐惧的大叫之后,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后全都昏死了过去。
“夫君!”见此情形的伐楼尼盯着广场上昏死的伐楼拿大喊了一声,而后她便悲伤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雪山神女连忙对伐楼尼安慰道:“不要哭,伐楼拿不会有事的。”
佉罗骞驮恶狠狠地盯了弗雷一眼,而后他对雪山神女和雪山神女身旁的另一位中年女人以及另一位中年男人下令道:“湿婆,雪山神女,恒河女神,你们三个人上,务必要解决掉这个小子。”
“是!”湿婆、雪山神女和恒河女神三人应声道,而后三人纵身一跃跳下了高台,来到了弗雷的面前。
弗雷仍然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湿婆、雪山神女和恒河女神,三人也用不屑的眼神回望着弗雷。
恒河女神微微一笑,她对身旁的湿婆和雪山神女说道:“姐姐,姐夫,用不着你们动手,小妹一个人就足以摆平这小子。”
雪山神女微笑着看着恒河女神说道:“小妹,务必要小心。”
湿婆也点了点头并对恒河女神说道:“内妹,一定要小心,如果感觉吃力就不要强攻。”
“你们放心吧。”恒河女神一边答应着一边朝弗雷猛冲了过去。
恒河女神念动咒语,只见她突然幻化出四只手臂来,而后她又从手中幻化出两只净瓶来。这时两股巨大的水流从净瓶中涌出,但见两股水流腾空而起,随后便朝弗雷猛扑了过来。
恒河女神高喊道:“小子!让你尝尝恒河之水的威力。”
弗雷瞪大了眼睛盯着扑来的大水,这时他想起了在梵天时婆罗贺摩天所放出的恒河之水。弗雷不禁喃喃道:“又是恒河水。”
弗雷连忙将玲珑塔抛向了空中,只见玲珑塔在半空中放出了一阵以太之后,恒河女神发出的大水顿时便被收入了玲珑塔中。恒河女神的心中陡然一惊,当还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之时,玲珑塔突然劈出了一道雷电,顿时便打在了恒河女神的身上。恒河女神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身体立时便飞了出去,而后她重重地摔倒在地,紧接着恒河女神便喷出了一口鲜血。
雪山神女见状大叫道:“小妹!你没事吧?”
恒河女神伏在地上,她艰难地想要站起身来,但重伤的身体已经使她无法做到这一点。恒河女神只得痛苦地喃喃道:“姐姐,我没事。”
湿婆站在一旁怒视着弗雷,而雪山神女则显得更加怒不可遏。雪山神女两眼紧紧盯着弗雷,而后她便双手合十,念动起咒语来。
突然之间,雪山神女从自己的身体中幻化出两个分身来。雪山神女与两个分身站在一起,三个中年女人全都怒视着弗雷。
雪山神女对自己的两个分身下令道:“难近母,时母,给本座杀了这个小子!”
“是!”难近母与时母应声道,只见难近母顿时便幻化出十只手臂和三只眼来,她的十只手中分别持着楼陀罗三叉戟、金刚杵、角弓和弯刀。而一旁的时母也幻化出四只手臂来,而后时母又从脖颈上幻化出一条由多个人头穿成的项链来,紧接着难近母和时母便凶神恶煞般地向弗雷扑了过去。
弗雷见状便连忙将玲珑塔幻化隐藏起来,而后他也幻化成三头六臂的模样,并从手中幻化出胜利之剑、波塞冬三叉戟、指天剑、开天斧和射日弓来。弗雷紧紧盯着冲向自己的难近母和时母,他已经做好了迎战二人的准备。
难近母挥动手中所有的兵器与弗雷斗在一处,一旁的时母则念动起咒语来。只见时母脖颈上的人头项链从她的颈部上面飞了起来,而后项链上的所有人头全都张开了血盆大口。人头项链径直朝弗雷飞了过去,弗雷一边用兵器与难近母战斗着,一边用兵器抵挡着人头项链的进攻。
弗雷渐渐地感到以一敌二有些吃力,于是他便突然对难近母虚晃了一招,而后一个空翻拉开了与难近母之间的距离以求喘息。难近母趁机突然拉动手中的角弓向弗雷射出一道以太,弗雷也连忙用射日弓射出一道以太打向飞来的以太。两道以太碰撞在了一起,顿时激起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弗雷再接再厉,他又用射日弓朝半空中飞舞的人头项链射出了一道以太,以太瞬间便打在了人头项链上。人头项链顿时便被炸得粉碎,血肉四溅。
难近母与时母心中一惊,弗雷趁机将玲珑塔再度幻化出来,而后弗雷将玲珑塔用力地向空中一抛。玲珑塔在半空中发出了阵阵以太,而后玲珑塔的塔基忽然向难近母和时母释放出强烈的磁场。难近母与时母躲避不及,只听得两人发出了一声尖叫,两人瞬间便被吸入了玲珑塔中,而后玲珑塔又稳稳地落回到了弗雷的手中。
雪山神女大吃一惊,她顿时怔在了原地。弗雷见机连忙拉动射日弓并瞄准了雪山神女,而后他便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