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梁红玉病情好了不少,但是王斗还是不放心,买了辆马车,让梁红玉安心在车上养病,自己和石秀做前面替换着当马夫。
石秀在车上道:“哥哥,为啥不让史进跟着我们?”王斗道:“太公时日无多,大郎多在陪护,是人子之孝。大郎虽心在江湖,但孝不可废。重情重义,才是真正的汉子,否则,活在世上有何意思。”石秀凛然道:“哥哥见教的是。哥哥才是真正的汉子。秀虽大哥哥些岁数,但跟随哥哥日越久,越觉得哥哥仁义。秀虽不才,情愿随哥哥鞍前马后,万死不辞。”王斗拉着石秀的手,道:“哥哥说那里话,只想和哥哥一起行走天下,平天下不平之事,管世间不义之人。”
王斗三人越往北走,越是苍凉,往往几十里路都不见人烟。这些年西边战事吃紧,大宋常常和西夏战争不断,也就苦了百姓,能走的都走了,实在不能走的,因为战争也是死伤不少。
一路之上尽是满目疮痍的景象,不少村子更是破落的没有一户人家。王斗心中更是震撼不已,一向看惯了大宋的繁华,来到这西北边疆,却是这般景象,叫人怎能不心生感慨。
天色已近黄昏,石秀来到一个村落的破屋前,门都没有了。只见屋顶上破了好几个大洞,屋里乱七八糟的,一副被打劫过的模样。石秀走进屋内,一股粉尘味扑面而来,石秀找到屋里收拾的家什,打扫起来。王斗在后面安顿好马车后,小心翼翼的扶着梁红玉下了马车,向着破屋走去。梁红玉精神不好,一整天除了吃了点饭,一直在马车上都是晕晕沉沉的。
王斗扶着梁红玉在石秀收拾好的卧室倒下,王斗出去寻石秀。石秀正在厨房做饭,王斗进去厨房,却被石秀赶了出来。王斗只好走出破屋散心,却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正向着破屋走来。王斗站在暗处暗暗留意起来。
待那些人走的近了,王斗不由一愣,那几个人竟然是一身大宋士兵打扮。只听见其中一名士兵道:“看到那边的马车没有,私底下做一手,估计够我们玩了一阵子。”另一名士兵道:“就怕点子太硬,拿他不下。”
“好了,怕什么,看看再说。”
“也是,小心点,别让人发觉了。”
那几个人偷偷溜到马车旁,正准备下手,只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只有最后一个人好像看见有个人影在脸前闪过。
等几个人醒过来,才发现被扔在荒地里。几人互相看了看,商量了几句,不敢多呆,转身离开荒地。
翌日,梁红玉休息了一晚,感觉好了许多。王斗三人刚刚走出房门,只见一个校牌带着十几个士兵过来。
那校牌上前一步道:“那个人如此大胆,连我韩五的人也敢打。”
不等王斗说话,梁红玉上前,杏眼一瞪道:“谁打你的人了,不要诬陷好人。”
那韩五一看,不由愣了,回头问道:“你们确定是他们?”
其中一名士兵出来道:“不是这个小姑娘,是那个人。”那士兵指着王斗说道。
王斗上前一步道:“是我打的,不过是你们想偷马在先。”
韩五一听,道:“承认是你打的就好,弟兄们,给我上,把他拿下。”
梁红玉一听怒了,上前一步道:“你敢,偷人马不说,还想打人。”
王斗连忙上前,把梁红玉挡在身后,道:“一群军中宵小,不足为惧。早点打发我们好上路。”
石秀道:“难怪我大宋军队老是打败仗,若都是你们这样,不打败阵才怪。”
那群士兵听到这讽刺,那里还忍得住,争先恐后的拿着刀枪向着王斗石秀砍来。
王斗淡淡一笑,走上前去,随手抓住一名士兵的长枪,用力一捅。那士兵被枪尾击中胸膛,顿时倒下。王斗轻松写意走在士兵当中,潇洒如闲庭信步,等王斗转过身来,身后全是倒在地上的士兵。一个个惨叫连连,不住呻吟。
韩五那边正和石秀打斗,无意间一回头,看到自己带来的士兵全部被打倒,不由得走了神。石秀见此,对着韩五当胸一拳。韩五听到风声,赶忙去躲,仓促间那来得及,被石秀重重打在胸膛上,韩五虽然身强力壮,还是被打得连连后退几步。
这时一声娇斥从韩五身后响起,韩五这时刚刚立足未稳,那来的及反应。梁红玉一拳正中韩五后心,紧接着一脚踢在韩五脚关节处,韩五只能窝囊的倒下。梁红玉小蛮靴一脚踢在韩五胸膛上,嘴里道:“叫你诬陷好人,看打。”
那韩五反应很快,不等梁红玉第二脚提下,一把抓住梁红玉的小脚,顺势一甩,把梁红玉远远的甩向空中,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利落的站了起来。
王斗一见梁红玉上前,就赶紧跑过来,再也不见了那份悠闲,看到梁红玉被韩五甩到空中,一个箭步冲了上前,险险接住梁红玉。梁红玉看见王斗接住自己,吐了口气。等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红,轻轻的摇了摇似乎在梦游的王斗。王斗这时才发现过来,怎么自己像个呆瓜一样,依依不舍放下梁红玉。
王斗在内心不断咒骂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