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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也和他的母亲差不多。没人注意到扒火车的是吹吹还是他的母亲。直到这个苦命的女人跳火车的时候被卷进了车底,碾的粉碎,大家才发现原来一直在扒火车的人是这个女人。
我听寡人说完这个故事,心说跟我说话的老妇人应该是吹吹的母亲啊,寡人怎么还说是吹吹本人呢?我问他:“难道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那个吹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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