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想求着本宫什么?”等惜月身子好后,立马又跑去求了曦黛妃帮忙。当然,谁都知道,以曦黛妃的性子,又怎么会对一个落魄了的人施以援手呢?
惜月想了想,知道自己这次求她,无非就是鸡蛋碰石头,但还是试着再赌一回,这才说道:“还请曦母妃肯教妾身,如何**出能够催眠人的香。”
“催眠香?”曦黛妃像是在看着什么笑话似的笑道,“催眠香分为很多种。上回本宫教你调的情欲香便数一种,你用了,不也觉得十分有效了吗?既然如此,那何必还要再来找本宫?”
“情欲香是好,可是王爷如今已经知道了,还命人将府里属于妾身调的香都找了出来扔了。妾身也实在没法。况且,此番过后,王爷对情欲香的香味也已经熟悉了。妾身也是不得已,才来找曦母妃的,还望曦母妃能够赐教。”
“可是,本宫近来什么也不缺啊。”一面说着,一面挑逗着怀中的允璇,笑道,“上回是因为你帮了本宫,害死了那碍眼的惜嘉贵妃同巧欣容,又让本宫顺理成章地抚养了代王,这一箭三雕的功劳,甚是大得很呢!为了报恩,本宫才教了你本宫娘家的不传之法。现如今,本宫过得可好呢,又何须再来同你讨价还价?”
惜月想了想,问:“要不,妾身就拜曦母妃为师,可好?”
“拜本宫为师?”曦黛妃笑道,“你是很有调香的天分没错,不过,这毕竟是本宫家中的一门技术,一向不传外人,你让本宫就此成为了罪人么?你么,还是趁早打消这么个念头吧。”
惜月见她不肯再传授自己,而自己又不能拿出什么诚意来,顿时心灰意冷,最后问道:“一句话,曦母妃当真不教了?”
曦黛妃笑道:“是教,还是不教,晋王妃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么?何须还要多此一举地来问?”
惜月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告辞了一句,愤恨离开。
“没想到,这个曦黛妃竟是这样一个不领情份的人!本妃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她只是教了本妃一次炼香的技术而已。她这算得了什么?本妃还要为了她,背负着两条人命呢!”
夏青见主子生气,便也跟着骂道:“就是。她以为自己算得了什么?她自己本不就是冷宫里的一个废妃而已吗?要不是因为有了皇后娘娘、秦王同梦妃,她一个将近年老色衰的人,又如何真的能走出冷宫了?现如今倒是在这恩将仇报,还给王妃你脸色瞧……”
听到这里,惜月顿时停下了脚步,细细地思考着什么。
“王妃,怎么了?”夏青只觉得奇怪,忙问道。
之间惜月慢慢地转了个身,试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夏青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慌忙说道,“奴婢,什么也没说啊。奴婢只是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本妃知道,本妃只是问你,刚刚上一句,你都说了什么?”
“奴婢说……”她想了想,不安地说道,“她给王妃脸色瞧……”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她恩将仇报,明明是皇后娘娘同秦王让她走出了冷宫,却偏偏背叛了他们,跟王妃您站成了一条线……”
听到了这句话,惜月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只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满意和欣喜。想着,便立刻扶着夏青的手,转身回头道:“咱们再去同曦黛妃好好谈判吧。”
殊不知,当她走进了曦黛妃的宫中时,却被不经意走过的梦晴和紫怡看在了眼里。
“奇怪,晋王妃为何会去曦黛妃的宫里?”梦晴对此疑惑不解。
紫怡也十分奇怪:“奴婢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晋王妃同曦黛妃不是应该不相往来的吗?莫不是因为,曦黛妃抚养了代王的关系?”
“就算是贺喜,可曦黛妃抚养代王都多久了?这个时候才来道贺,是不是有些不妥?”
紫怡想了想,又道:“说不定,是像梦妃所说的那样,为了沾一点喜气才来的呢?晋王妃最近小产,所以才来曦黛妃的宫里比较勤快而已。”
“小产?”这几日下来,梦晴一直忙着照顾静合,对府外的事都一概不知。如今听说惜月小产,还是头一次从紫怡口中得知,不由得惊讶,“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晋王妃不慎摔倒才导致的。不过,晋王妃当时迷糊了,非要说什么是走在她身后的云姬推她的。”
梦晴听出了弦外之音,只淡淡道:“宫里女人争风吃醋最为普遍,晋王府会出这样的差错,其实也不奇怪。只是……”
“梦妃,怎么了?”
梦晴抚着平坦的小腹,一股忧意从中生来:“别人小产,是因为争风吃醋,秦王府就只有王妃同本妃两个人而已。王妃对承宠不感兴趣,一直以来,本妃也都由着王爷保护。却不想自己无意小产,到现在居然还不知,要害本妃和孩子的人,到底是谁。”
紫怡见她触景生情,连忙劝道:“梦妃,您不是还有郡主吗?其实,当初梦妃怀着郡王时,还说要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