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真是够花心的,许少那么优秀,她又找了一个更加优秀的。”
“这样的人肯定会遭报应的,桃花泛滥,迟早得淹死她。”
我只能默默听着,她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我没有心情纠结这些。或许说得对,我就是遭报应了。
但是遭报应也轮不到你们来管吧。我冷哼一声,操起桌子上的香槟,磕了一角,往她们身上洒去。
她们集体乱了起来,哎呀呀乱叫,但不敢对我怎么样。
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敢问道:“你凭什么泼我们酒?”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礼貌又恭敬,“如果给你们造成麻烦的话我会通知一下你们经理。”
这些混迹于这种场合的女人是最怕见到经理的,我说出后,她们立马就变了脸色,面面相觑后不甘离去。
我就是这么小心眼吧,明明要决心苟活于世还不让别人好过一些。
“紫尽!”方南喊我过去,他和许生已经端然坐在沙发上,吵闹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我乖乖地过去,别过眼不看许生,方南款款道:“你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我以为他是对我说的,乍一恍惚,许生开口:“与你,你们,无关。”
“但是这样子颓废真的就是你想要的?”方南到底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你若是要白林的话我全权给你,许家继承权我也分文不沾……”
许生打断他,“我只要一个人,你给吗?”
“不给。”方南淡淡道,他握紧我的手,生怕下一刻要溜走似的,“所有东西你想要可以拿去,只有她不可以。”
“呵呵”许生冷笑,“继承权,有什么好的,我就因为这个才失去她一次,那种滋味痛不欲生。”
“那是你的事情。”方南叹道,“你现在颓废,什么都得不到。”
“如果我们两个来比赛一次,你以墨林,我以白林,输的一方自动退出……可能吗?”许生半醉半醒,说话的神情带有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打断他们的话,“你们真的把感情当做交易吗?”
把我推来推去吗,是不是很好玩,先是把我当做筹码,想让许老对许的印象变坏。再就是把我当替身,我也就呵呵了。
实在忍受不了他们之间的问答,我无心再去管,胃里又是一阵子的翻江倒海,我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水龙头哗啦啦流着,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化着淡淡的妆,算得上一张精致的脸。那张脸恍惚之间又变成了白子雪,我明白她为何与我相似的原因了,原来是若兰,原来是有血缘关系的。
可是我亲手杀了她,呵呵,若兰,姐姐很快就来陪你了,来赎罪吧。
许生继续和方南说着话,我穿过人群,正要走向他们,听到许生问方南:“你能为了她放弃所有的东西吗?”
“不能。”方南回答的很果断。
许生笑。
我仿佛没有力气站得稳,他说什么,不能。
也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的东西,钱财,权力,所有的荣耀怎么会是一个女人所能代替。怎么能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去要一个所谓的,爱人。
歌手在一处忘情地唱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到底是没有青春的爱情了,我呵呵傻笑,兀自离开,偏方南看到我,追了上来。
“怎么先走了 ?也不和我说一声。”方南察觉到我的失落,他体贴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又不开心了?”
“什么叫做又?”我莫名其妙想发脾气,说的我好像总是发脾气似的。
方南总是很有耐心,他笑了一下,“我只是不能让我的妻子难过,你要是不开心一分,我就难过十分。”
“真的吗?”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及其幼稚。
“当然了。”他很肯定地点头,这时许生走过来,勉强笑道:“方南,你这人真是狠心。你带着她过来,让我怎么不颓废,怎么振作起来。”
方南缄默,好久才开口:“是我考虑欠周。”
他摇头,“如果我现在是你的角度,你换成是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我的确会很失落,但不会折腾自己,你现在这样子,除了这里小姐喜欢你的钱之外,还会有哪个女孩会爱上你?”
“瞎说,我这么风流倜傥,不管什么样子女孩子都会爱的。”许生笑,说话气氛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我又觉得不舒服,可能又要吐了,连忙和方南说东西落洗手间了,要去取一下。
我匆匆离去不知道因没引起他的怀疑,对着水池猛吐,有什么都呕不出来。
也是够难受的,母亲怀孕也是这么难受吗,吃什么都吃不香。
我洗了一把脸,苍白的脸倒映在镜子上,有一个清洁工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