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赢,总是杀戮也没关系。
她用脚勾起断了的鞭子,指向我,以一种不可估量的姿态面视。我不急不忙地靠近,苍戒的钢丝在寒冷的冬风中火热起来,我的心也火热起来,一步一步进攻。
一秒,苍戒飞出的一瞬间就把蒜头女的比赛服割破,露出血疤,一旁的裁判熟视无睹。
见蒜头女好像不顾疼痛移步向我,我只得收回苍戒,这个适合远程攻击,近距离很不利,一个锋利的骷髅头只作摆设。
她用受伤的手臂举起劈下,动作迅速,我来不及接下,只得闪躲后反击。她似乎想速战速决,以免流血过多,鞭子抽打在我小腿上,把以前的伤疤也抽醒。
我叹了一口气,说什么都不要触碰到人的伤痛之处,否则你只有死的份。
拳头刚握紧,故作挥向她的额头,双脚却是前蹬后扑倒在地,以剪刀腿困住她,弄倒后用苍戒抵在她左脖,低声问:“那么拼命干嘛?”
或许我不该这么问,这样也不会起了怜悯之心,也许不是怜悯之心,是为自己着想。
因为她狠狠一句:“我要杀了江美。”我就松了手。
她没有趁机扑过来,也知道我的意思,解释:“无论如何,就算我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杀了江美这条狐狸精,她表面是比武招亲,实际上将就是勾引四面八方的男人!”
“我不管你的恩怨,如果你能杀死江美的话我今天你比赛让你赢,如果不能我随时要你命。”
我站起身,她忽然扑过来,把我绊倒,“那你现在演一场戏,证明我是凭真本领赢的,否则江美肯定怀疑。”
“好。”我机智应道,被她的鞭子抽打几番后滚下台,也不管有没有人接住。
欧弟及时接住了,他有些心疼,“怎么会输了。”
既然连他都看出来我是真输的话应该没什么破绽了,反胜的理由就是迟音被我激怒,战斗力猛增,一下子就赢了!
听到裁判说出冠军是谁我才知道蒜头女叫做迟音。
冠军头衔挂在她身上,她成了江家大小姐的闺蜜,担负保护江美,陪伴江美的重任。
不就是个保姆身份,只不过换了一个名词而已,我撇嘴想道。
之所以让步迟音是觉得这样子我会省事很多,获利很多。
一来她会杀了江美,这女人也是够狠的,大步招摇举办什么招亲大会,把男人的眼球全引去了。
二来我就坐收渔翁之利,丝毫不费工夫就能把许生从江家弄出来,也不会有人怀疑我。
三来她既然是冠军,那么没有多少人觉得我手上用的是苍戒,毕竟用苍戒的人都是和牛逼的样子,比如葙奶。
我细数这三种好处,终于疼昏了过去。
欧弟在卧室里替我冲了红糖水,然后脸蛋由白转红,告诉我由于来大姨妈所以贫血,需要多休息,而且还受了伤。
我又问他后来发没发生什么事情,“比如我睡着说没说梦话这一类事情。”
“这倒没有,但是我觉得务必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竖起耳朵,生怕漏听了什么。
“你该减肥了。”
……
欧弟完全不顾我的苍戒已经蠢蠢欲动了,继续说道:“下午是我把你抱到酒店的,我在想这个女生要不要这么重呢,早知道就把这一项重任交给老白呢。”
“净说胡话,是谁当时紧张兮兮的样子要朝台上的冠军女PK,说她害死人。”海哥拉开淡青色流苏门帘,挑了一个毛球放手里玩:“我要抱青柠妹子还不让呢。”
欧弟脸更红了,我只得戳戳他,“你脸怎么红了,以前不都是很白很白的呢?”
“老白呢?”欧弟飞快转了话题,“听说他现在成了江美保镖了,哎,身份一下子降级。”
“他就那么喜欢接近江美?”我挑眉问,有时间得找他来说说。
欧弟白了自家哥哥一眼,“这一次既然输了,得想别的办法救人。”
“救什么救,人家说不定不需要你救呢。”我淡淡道,“我们下去吃些东西吧。”
海哥甩着手中几张红票子,“这是我的家当了,你们随意点。”
……
我们几个坐落一家面馆,欧弟点了五碗牛肉面,其中一份不要辣椒。
习惯性地坐在油腻腻的凳子上沉默,一伙人闷闷吃完饭,各自回酒店房间睡觉,幸好许生订了一个星期的酒店。
一个星期的酒店……说明他早有预谋?
早上阳台处又出现人影,我烦躁地尖叫声,“白大壮,你到底想怎样?”
“我是来告诉你许生消息的,你是不是不听?”
“快说吧。”我把空调温度调到25°,打着懒洋洋哈欠。
对付这一类人就得静下心来,越是想听他说的话就越装作不在乎,这样他的心静了,就能把话说全些。
“许生逃了17次都被抓回来,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