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可这样一来,却越发坚定了苻越想要好好尝尝柳婧的滋味的念头。
若是往常,苻越怕是早就不管不顾地霸王硬上弓了,可是这里却不是崇州,不是他苻家的地盘,更不是他苻家皇朝的境内。纵然他身为皇子,但这样的身份在这个充满了修士、妖兽和各种意想不到的高人隐士的地方,却是没有丝毫用处。
但……但还有仙师啊!
对啊!没错!
他不敢在这登江城中动什么手脚,却不代表仙师不能啊!
大不了……大不了这尤物让仙师先上,他再分一杯羹尧好了……总之,先吃到嘴再说!
想到这里,原本还在心头徘徊的几分悔意和忐忑竟是瞬间没有了,苻越那张多情的脸向柳婧的背影笑着,含情脉脉道:“不瞒姑娘,今晚那阅海阁内将会有一仙师莅临,与我还算有些渊源,倒时候……在下为你引荐可好?”
正气凛然的话语之下,暗藏着说不出的淫|邪肉|欲,但背对着苻越的柳婧却像是全然不知,轻轻笑了起来。
“好。”
·
谢世瑜茫然地瞧窗外,看着呈现在他眼前的陌生的、在他以往的二十多年中从未见过的城池。
高耸入云,仿佛直通仙界的阁楼;往来穿行,如同平明百姓般与小摊贩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修士……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境况。
——这不是方覆界的景色。
谢世瑜早在来到这座巨大城池的几天前就知道了。
不仅是因为在几天后的现在他也没能走到这座城池的尽头——虽然谢世瑜并不是御剑飞行,但是连续走了几天都不曾走出这里,由此可见这座城池究竟大得多么骇人——也不是因为短短几天内见到的修士数量,比他在过去二十多年里见得都要多,而是因为……
“啪!”
醒木一响,唤回了谢世瑜的神智。
谢世瑜侧过头,只见台上的说书人唾沫横飞,继续他的故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利芒闪过,就像是开天辟地时那一道划分天地的光,停在了定光道君的脖子上!”
“定光道君一看,骇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竟不知什么时候架上了一柄宝剑!只见那宝剑寒光闪烁,无尽灵力流转其上,端的是一柄绝世宝剑,想来定是有天级三品,甚至——”
“哎呀谁要听你说那剑怎么样?你个老家伙快给我们往下说啊!”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台下顿时大笑起来,一些听书人起哄道:“对啊对啊,老刘,你还不快快往下说?光说那宝剑怎么怎么样又有何用?!那定光道君到底如何了?来者又是何人?定光道君跟哭魂老祖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了?”
说书人老刘干笑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说。
“……瞧见这柄宝剑,那定光道君顺着宝剑往上一瞧,顿时骇然失色,道:‘萧若水?你怎会出现在此处?’听到定光道君的话,萧若水冷冷一笑——”
“等等等等!”
不等说书人老刘继续,那第一次打断老刘的粗犷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了说书人的话。
“老刘,你老实交代,你说的究竟是哪个时候的故事?为何竟会有……有‘那人’?”
听到这句话,一些听书人好奇道:“‘那人’?‘那人’是何人?”
“你们莫非不知道么?”粗犷的声音怪叫一声,“你们……你们莫非都忘了曾经魔门第一人,‘魔祖’萧若水的名头?”
——魔祖!
听到这个称呼,原本还热闹无比的茶楼有一瞬间的死寂,就连说书人老刘都感到自己小腿似乎有些打颤。
“这……这竟是魔祖他老人家的名讳么?”老刘似乎听到了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我……我……老刘我说得可不是魔祖老人家啊!”
老刘只觉得自己颇为冤枉,毕竟谁能想到瞎掰的一个故事一个人名,竟能扯上那个曾经闯入由火界,连屠十六名道门长老,最后从道门众人的包围下扬长而去,一战成名的魔祖呢?
虽然魔祖只不过死了二十来年,但他却曾经统治焚空界近三千年,是当之无愧的、也是唯一的一个魔祖!这么多年下来,三千界中,谁还敢直呼魔祖之名?又有谁还记得魔祖真名?
老刘欲哭无泪,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结巴巴地赔笑几句,老刘生硬地换了个故事。
而在说书人老刘的卖力表演之下,茶楼总算是渐渐回复了曾经的热闹气氛,但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个青袍书生,却是安静地走出了这栋茶楼。
谢世瑜站在茶楼外,望着天空,深深呼吸。
魔祖……
魔祖,萧若水。
这是绝不存在于方覆界的名字。
事实上,若不是他有来自由火界极苍府的师父罗拂,和师父留下的那一堆有用的消遣的书籍,他怕是也不知道这个名字。
所以……
‘我可是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