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没多想,便道“你们没看见什么吗?”
“没啊。”除了土折子神色有些怪异之外,其他人都是一种疑问的目光。
我把壁上的血液摸了点儿下来,说“这是肖洋的血!粉色的,秃子,在青石沟子你还记得么!”
“七爷,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上次我开了个玩笑,把那花毒说成了墨黑枯甲的毒状,那幺妹子差点一针镖死我,怎么能忘啊,这是越想越清晰。”秃子无疑把那事当成一件风光无限好的回忆了。
秃子又道“莫非幺妹子出事了?”
我说“出没出事我不敢说,但愿她还安好吧,弟兄们,咱得加快些速度了。”
秃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拐了这个弯儿,众人就逐渐开始小跑,速度加快了不少。
我心说,肖洋,千万别出事!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特么的回满洲里市,把我的100吨铁王八开回来,把这儿破地儿轰它个粉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