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右掌挟全部功力,电闪拍向木人头部。一声闷响过后,木人头部飞出。筋断弦折,木人手脚乱舞,轰然倒地没了动静。
另一个木人,从背后踢出一腿,洽如阴毒强敌偷袭一般。
南宫飞云身体前纵,躲开来势。身型往下一沉,右腿如风扫向木人支撑腿部。
木人被强大力道,扫得横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立即摔了个四分五裂,成了一堆没用的木头。
经过一场大战,几十个木头人,纷纷被打到在地。地道里,到处都是木人的断肢和头。
地道里阴暗潮湿,经过激战南宫飞云,已是满脸汗珠。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心里暗自提醒自己:“虽然’寒霜掌’和’怒雷指’功力提高了不少,可对付这些,设计精良的木人,还是有些吃力。看来,还是要多加小心了。”。
南宫飞云不敢大意,取下宝剑,按绷簧拔出利刃,紧握在手。继续在迷宫般的地道里,小心翼翼的走着。
“轰轰隆隆”的响声中,地道两侧的岔道里,快速涌出了十几个各自摆着砍、劈、刺、抹、撩等动作,于常人身形、身高相仿,握着钢刀的木人。
南宫飞云抖擞精神,摆宝剑上前与木人斗在一起。
“咔嚓”。
一个木人握着钢刀的手,被宝剑斩断。
“扑通……叮当……”。
一个木人的的胳膊断裂,大刀跌落在地上。
“咚……趴……哗啦……”。
又有一个木人,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散了架。
“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稀里哗啦”的声音不断传来……
地道里终于恢复了宁静,早已汗水湿透衣衫的南宫飞云,自觉功力不足,不利再战。急忙放下宝剑,盘腿打坐,恢复内力。
两面白色旗帜,悄然从地道透气口伸出。岸上潜伏的暗哨,又向自己的同伴发出了信号。
经过几次信号传递,终于传到了湖边汉老爹这边。
他身边的小伙,从怀里掏出信号旗,正准备发信号。
汉老爹一把扯住了他,耳语了几句。小伙又掏出信炮点燃。信炮空中爆炸,几个人一直盯着天空,等着回应。
一支香的功夫,南宫飞云自觉内力冲盈,四肢通泰。完全没有了疲乏的感觉。他拾起宝剑,站起身,继续向前行走。
空中连续传来三声爆炸声,汉老爹点了点头。他身边的小伙,立即挥舞旗子,向地道传递命令。
地道区区折折,岔道颇多。南宫飞云不知该走那个岔道。
他哪里知道,这地道,其实都是想通的。只不过,每个洞口都留有暗门。那暗门伪装的极其巧妙,很不容易被发现。
躲在暗处的观察哨,看到南宫飞云接近了木人枪阵,急忙拉动了传递信号的细绳。
绳子的另一端,拴着一个小铜铃铛。铃声响起,一个小头目梦一挥手,手下弟兄纷纷给木人上满了弦,一个个木人,手持长枪冲出了洞口。
“这些木人构思巧妙、设计精良,制作起来一定不易。毁坏了实在可惜。何况本公子、南宫少侠和天王帮不但没有怨仇,还有些渊源。只要不伤到自己,尽量要手下留情了……”。
正在此时,枪阵木人已经欺到身前。南宫飞云摆剑再次攻上。
这次,他只对木人长枪下手。经过一番苦战,木人手里长枪尽断。
因为木人全身的弦只有一根,长枪也是连接之处。长枪一断,自然是卸了力道,散落于地。不过,损毁的却没有几个。
“报……南宫飞云又破了长枪木人针。”斥候单腿点地报告道。
“剑阵准备,再探再报。”苹儿命令道。
“得令!”斥候领令急奔而去。
“不愧是张大侠和南宫彩虹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一直坐在屏风后的人说道。
“是啊,尽然接连破了我木人拳阵、刀针和枪阵,势力确实不容小觑。就看剑阵如何了?”苹儿附和道。
一个乞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苹儿施礼问道:“小雷前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小雷捋着,已经有些灰白的胡子说道:“我从长安,一直跟踪南宫飞云来到这里。得知他的朋友,长歌门金刚扇柴嵩,已经去了中都。南宫飞云一直追踪的那个神秘女子,似乎也去了中都。为了揭开那神秘女子的真实身份,你不防将那女子的行踪透漏给他,让他也为抗金做一些事,出一份力吧。”
“前辈,据我所知。南宫飞云既不属于汉人,也不属于金人。他能全力帮咱们吗?”。
小雷摆了摆手说道:“这一路上,我观察了他很久。这南宫飞云虽然看上去,有时候像个泼皮无赖,可是挺有正义感。无论汉人或金人,只要是为非作歹,他都会仗义出手。何况,他一心在追踪,那个神秘的女子。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哦,这么说,这就是个亦正亦邪的怪杰。前辈,那帮主和独孤大侠的行踪和传闻,是否也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