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奔跑,银针便会被震入肉中,马毕竟是牲不同于人,越疼就越狂躁,一狂躁就刺得更深,导致最后癫狂到无法控制。
赵恒勃然大怒:“这是谁干的?”
话音刚落,众人通通跪了一地:“官家息怒!”
他大叫一声:“张贵!你给朕一个交待。”张贵就是刚刚进入大殿禀告的张马倌,他是这里的首领。
张贵跪着来到他面前:“微臣在。敢问娘娘,不知是这里哪个小倌为娘娘牵来的马?”他转头又冲小倌们喊道,“都把头抬起来!”
赵恒看向鹤儿,于是她向前走几步,目光扫视一遍在场的所有小倌的脸,她当时只在意马并没有留心人,此时只能试图找出谁的神情有异,可惜她完全看不出,也许那人根本不在这些人里面。
她回看了一眼赵恒,冲他摇了摇头。
无意之中,目光一转看到了立于一旁的潘忠良,不知是否因为心理作用,倒是觉得他的表情微微有异,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和她上次自缢无果如出一辙,但终究毫无证据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