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招可太冒险了!万一人家那狗真的是打疫苗死的怎么办?那不是得罪了客户,影响了咱们保养院的声誉?”季雪晴有些心有余悸地说道。
“放心吧!我判断的绝对没错,这只吉娃娃根本就是中毒死的,若是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毒鼠强’之类烈性毒药。”向东道。
“真的假的?”
“哈!你以为我刚才是忽悠他呢?我说的是事实!不信的话你可以抽取这狗身上的血样化验化验,看看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向东自信满满。
“切!我才不信呢!”
“不信打赌!”
“对对!打赌!打赌!”一听向东说打赌,一旁的店员刘平和陈松年也凑上前来起哄。这俩货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
“赌就赌!”季雪晴道,“赌什么?”
“哈哈!要是你输了,就亲向东一下,要是向东输了,你就亲我俩一人一下。”陈松年一脸的猥琐。
“对对!这个好!这个好!”一边的刘平也拍手叫好。
“去去!你俩坏死了!没点正形!”
“就是就是!”向东附和道,“他俩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有这样赌的么?一点都不公平!应该是我输了,就亲你一下,你输了,就亲我一下!”
季雪晴一脚踢在向东腿上:“滚!真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哈哈哈!”三个猥琐男一齐淫?笑。
“算了,不逗她了。”刘平道,“这样吧!我和陈松年做见证人,你俩不管是谁输了,就请另外三个人吃饭!这总可以吧?”
“行!没问题!我同意!”季雪晴痛快地答应了。
向东更加爽快:“NO扑若不乐母!”
“切——”三人齐齐给了他一个白眼。
为体现公平,抽血和化验工作由刘平和陈松年进行。一小时后,结果出来了,与向东的推测完全吻合。
“嘿!小东东,真看不出,有两下子哈!”季雪晴伸出粉拳冲向东胸膛上捶了一记。
“那是!”向东一板脸,“也不看看是谁!你以为前辈是那么好当的?没两把刷子敢叫前辈?哎——你刚才叫我什么?又皮痒了是不?”
“得了哈!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差不多行了哈!”
季雪晴笑着给向东抛了一个“媚眼”,顿时雷得这货鸡皮疙瘩满地。
“咳咳!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传说中的传说!”
深夜,滨城区著名的“雷诺酒吧”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几个身影,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道:“三哥!我,我刚才,说,说的事,你可一定要记在心里!当,当个事办!一定要,要帮兄弟我,出,出这口气!”
那人道:“放心!小红!这事儿包哥儿几个身上!绝对给你办得敞敞亮亮的!”
“那我就,谢,谢谢三哥了!改天,我再,再请,哥儿几个喝酒!”
“没问题!你回吧!放心!绝对敞敞亮亮的!”
显然,这几个都喝大了,说话都说不利索。
络腮胡告别众人,踉踉跄跄地来到一个墙角,挥着手,冲着墙喊道:“泰克西!泰克西!妈的老子在这,看,看不到吗?”
脑后一阵清风,嘭——络腮胡便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络腮胡感觉脑仁疼得厉害,悠悠醒转过来。
这是哪啊?自己怎么还躺下了?络腮胡踉踉跄跄地爬起身,四下一看,远处万家灯火,下面车来车往,路灯照射下的街道和马路像一条条长龙……貌似这是个楼顶?天台?自己啥时候来天台了?再说,这是哪个楼的天台?
“醒了小子?”
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脑后响起,络腮胡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谁?”
一个浑身被黑色斗篷遮盖的蒙面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络腮胡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呵呵!我是谁?”黑衣蒙面人沙哑着嗓音,慢吞吞说道,“我是谁,不重要,我今天要做什么,才重要。”
“你要做什么?”
“杀你。”
“杀……你爷爷的!你唬谁呢!你当老子是吓大的?”
络腮胡说着一拳挥了过去。
然而,人呢?眼前人影全无,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络腮胡揉了揉眼,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我在你身后呢!”轻轻的沙哑的声音在络腮胡耳边响起。
“草你大爷!”络腮胡又是一拳。
人影再次消失。络腮胡有些沉不住气了。
“来,来,继续!”声音依然很轻,伴着一丝沙哑,但此刻在他听来却好似炸雷,顿时酒意全无,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大侠!大爷!爷爷!饶命啊!饶命啊!大师!”
黑衣蒙面人差点摔倒: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