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解药?笑话,那不是他的风格。
“那也说不定啊,这些话你当初肯定对安叶说过,你现在还不是爱上我了,万一你那一天不爱我爱上别的女人,那我是不是就不能拥有你的好了?”
“我只爱你,现在,以后,直到死去。”云邪煜表明立场。
他虽爱过安叶,却没给过安叶结婚的承诺。
泠宝贝抬起头,眨巴着双眼问,“你有没有听过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
“说!”鬼才知道张爱玲说了什么,他吃饱了没事干去关心别的女人说什么?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泠宝贝微微一笑,“你说,我是床前明月光还是你心口上的朱砂痣?”
云邪煜回味她话里的意思,良久,他突然冷哼“张爱玲是谁?这么没水平的话也说?男人有那么花心?”
“你不知道张爱玲是谁?你们老师没说过?”
“鬼知道老师说了什么!”
泠宝贝解释,“张爱玲是一个女作家,我很喜欢她的书,白玫瑰和红玫瑰就是出自这本书内的。”
云邪煜愣了愣,他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一个读书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