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打击对象。走投无路的他,只能逃回老家。他本是乐镇人,只因跟海龙帮的老大以前拜过把子,就投靠了过来。他一来,就出主意扩大收保护费,给帮里增加了不少收入。收入多了,手下人自然说他好,老大就顺势将资历不够的他推上二当家位置。
“想不到啊,几个月没见,你竟然混成了柳镇首富!”黄毛对双眼冒火的吴一毛调侃道。到底见过世面,面对一大群工人,黄毛毫无怯意。
“你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跟到柳镇来了!和你的账还没算呢!”吴一毛义正词严地回应道。
相持间,黄时群带着一群干警和民兵赶到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黄时群嚷嚷着。这小子已经被火箭速度提升到了副所长位置。
他一看是有人在砸吴一毛工厂,心里暗暗高兴,这正是他想干而不方便干的事。可是,表面上,他还不敢公然袒护黑D。
他对着黄毛假模假样道:“你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竟敢砸人家工厂,你眼里还有我们警所吗?全部带走。”
黄时群指挥人将黄毛的人全部带走,也请了吴一毛和一些工人去做证人。黄毛到也乖乖配合,一是他本来就畏惧警察,知道惹不起;二是他来柳镇不久,虽然和黄时群打过交道,却感觉这个人捉摸不透。
来到警所,黄时群特意将黄毛带到一间偏僻的办公室,单独一人亲自“审问”他。
“说说,你为什么砸吴一毛工厂?”黄时群和蔼地问道。
黄毛一听黄时群口气,根本不像是审问,黄所长口气以前可是从来都非常严厉啊。他马上感到有戏,这里一定有原因。
“黄所长,我砸人家工厂是不对。可也是情有可原呀,吴一毛这人,你不知道有多可恶啊!以前我们都在成市做擦鞋生意。那时候,他就天天欺负我,砸我场子,搞得我没法混,只好回来了。弟兄们听说我被他欺负过,都要为我报仇,我拦也拦不住,才有了今天这一幕。”黄毛信口雌黄,绝口不提收保护费的事。他凭感觉知道,眼前的黄所长一定和自己一样,与吴一毛有仇。
“原来你们是有私仇,那就是民事纠纷了。”黄时群顺水推舟将案件先往小里定性。
他继续说:“我说你呀,有仇也不能搞这么多人去砸人家厂子呀。这不是给我们警察找麻烦吗?你说人家报警了,我能不管吗?再说,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能让他打电话报警的呢?真笨!”
黄时群表面是在训斥黄毛,实际是给他支招。黄毛不傻,早已听出了话外之音。心里也对黄时群产生了恐惧,这个所长太阴了,必须要旁靠上他,不然会被他玩死的。好在,现在和他有共同的仇人,今后可以要利用这层联系搞好关系。
当吴一毛告诉黄时群,黄毛是因收保护费不成,而打砸工厂时,黄时群根本不采信。
他说:“老同学,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你们是在成市结下的纠纷,属民事范畴,就不要把人家往黑D上污陷了。你现在是名人,是富人,可不能为富不仁呀。我已经批评他们了,让他们赔偿你50块钱,这事就算了。”
吴一毛非常气愤,黄时群是在明目张胆地包庇,他要去镇里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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