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势力确实胜过陛下,可是在某家眼里,荆州也不过土鸡瓦狗尔!”
“先生可否细说?”刘焉此刻突然来了兴趣,哪里还有半分怒火?
“荆州虽然实力雄厚,然而刘表终究才能有限,难以成大事,虽然今年一改往日作风,大展身手,坑了天下人,然而骨子里却仍旧是个守成之人罢了!”
“况且荆州支柱,蔡家和蒯家有着利益冲突,两家根本无法调和,而且西凉人和刘景升迟早会分崩离析。哪怕刘景升再怎么耍弄阴谋,终究还只是能强盛一时罢了。”
伊籍大笑一声,看着刘焉在那不停点头,便继续说道。
“一旦刘景升和陛下的战争陷入僵局,那么西凉人立刻便会撤退……而只要少使计谋,蔡家和蒯家的矛盾便能激发,两家一内斗,刘景升不攻自破!”
“好!”刘焉赞叹了一声。
“先生之言,深得我心!”刘焉大喜道。
看到刘焉的表现,伊籍心中也未尝不高兴,只是脸上的神色仍然没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