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梁霄回忆起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蹊跷,但又讲不清楚里面的道理,于是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我在想,既然昨晚采花贼能在府邸里滥杀无辜,为什么昨晚打败我们以后却扬长而去?”
三人恍然记起这事,起初还觉得是侥幸,但回想起来却不见得,既然脸无辜人都能杀为何偏偏要放走最有危险的人呢?
“小霄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兴许是刀疤贼子过于托大不削于收拾我们!”
“我看不像,”
几人小声议论着,不想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来,雨势颇大,下了这场雨冬天便要来了,几人现在只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烦躁。
每当过了一道坎又来一道,仿佛有接不完的难题。
齐弘毅忘了眼外边摇曳的窗户,突然想到一点:“莫非是想让我们把宗门里的人引下山来,采花贼的目的不是这里,而是宗门!!!”
三人大惊:“那这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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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猜中了一半却永远猜不出另一半。
一院落里,白衣男子看着手上的信纸,上面写着“起疑!”
白衣男子笑道:“这么快便怀疑了,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一只黑猫爬上桌上咬过白衣男子手上的信,吞下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