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酒有肉丰盛得紧,南宫尘阳依次敬了酒。
桌上肉好人也好,特别是那道鱼肉特好吃,梁霄觉得这要比宗门火头做的好多了。
南宫尘阳举着酒杯笑道:“今日我老头子高兴,有幸请来了‘畏宗’的小仙童下山,这杯敬各位!”
南宫博也起身道:“我也敬各位一杯,早就听闻‘畏宗’弟子的为人正直,做的都是杀奸除恶的好事,一直佑着我‘芜荒’,”
梁霄对这些话听得个烦人,怎不能说话直接点,他是不喝酒也不能薄了别人面子,端着茶杯附和着,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只黑猫。
可找了半天也不见,再看看那南宫雪卉一直不说话,脸吃饭也蒙着脸,心里想着该不会是个丑八怪。这几日说得都是官话,不地道,还是和鸟爷说话中听。塞了块肉堵住了嘴。
酒喝着喝着也莫约到了下午,岳裘说了句不该说也最该说的话:“敢问,那采花贼什么时候能来?”
别人家巴不得那贼不来呢,可岳裘却是为了抓贼而来,这话说得好,不过说得错了。
南宫家几人悬住了空中的筷子,表情有些僵硬,齐弘毅连忙圆场说道:“我这岳裘大哥和那花贼有些仇,说话莫怪。”
南宫尘阳“哎”了一声。